思思也笑眯眯地回过去:“可别到时候反被刚子哥给收拾了啊?”
张洁说收拾倒是真收拾,没啥别的意思,可被思思这么一说,这里面的含义就深了,张洁倒没啥,这几年跟着思思说黄段子早练就了城墙脸皮,雷刚却有些吃不消,耳朵尖都红了。
“新华同志,你家小娘子被人带坏了啊!”雷刚一本正经地说着。
田新华也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就喜欢阿囡坏点,有情调。”
众人皆哈哈大笑,思思笑了两声,胸口一阵抽抽,忍不住呼痛,田新华忙紧张地轻抚她的后背,让她端正坐好,别佝着背,不利于长骨头。
“思思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晚上干活太用功了吧?”张洁笑着反击回去,雷刚忙用手蒙住脸,这是咋地了?他纯洁的小媳妇咋污了?
为啥他都不知道呢?
思思白了张洁一眼,嗔道:“大年初一出车祸了,断了两根肋骨。”
初一的车祸因为那时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和车辆,再加上贺承思给交警打过招呼,是以这个消息在京都还没有散布出来,就连上官他们都还不知道。
张洁和上官一听出了车祸,而且还断了两根肋骨,俱都紧张地围了过来,嘘寒问暖。
“人为还是偶然?”雷刚正色问道。
“人为,刹车油管被人剪断了。”田新华在好友面前也不隐瞒。
“谁干的?揍死他个王八蛋!”张洁和上官叉着腰异口同声,王霸之气立显。
“媳妇,我咋闻着糊味呢?”雷刚耸了耸狗鼻子。
“哎呀,我的红烧肉!”
张洁像风一般冲进了厨房,紧接着便是一阵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张洁懊恼的叫声。
“唉,好好一锅肉又糊了,败家娘们!”上官可惜地摇了摇头,难得地说了句笑话。
思思像病西施般捂着胸,忍着疼笑道:“哎哟,你们都别逗我,我疼着呢!”
“别坐着了,沙上去躺着。”田新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扶着思思躺到沙上,拿了个抱枕让她枕着。
“对方是谁有着落了吗?”雷刚和杨树还没忘了车祸的事。
田新华点了点头,“正在引蛇出洞呢!”
“那小心点,需要兄弟帮忙的话吱一声。”雷刚笑呵呵地说着,杨树附议,田新华毫不客气地应了,兄弟情尽在不言中。
“你们知道我昨天和几个小去会所吃饭见着谁了吗?”雷刚笑嘻嘻地问道。
不待别人回答,雷刚自己便说了下去:“金家老二,我见着他的车了,在会所门外停着,然后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上车了,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这两人绝对有猫腻。”雷刚笃定地说着。
“金老二,他有六十多了吧?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杨树也不屑这种男人,年纪一大把还搞这套养小情儿的把戏,真是不知羞。
“金家人不是天赋异禀嘛!”田新华开了句玩笑,雷刚和杨树俱都了然地笑了。
他们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金家几个男人喜欢养情妇在京都已经不稀奇了,最风流的是死去的金老三,那是光明正大的玩,剩下那四个还稍微要点脸,搞的地下工作,但也是京都公开的秘密了。
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女人,竟在京都掀起了血雨腥风,闹得天翻地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