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做了一个梦。

梦见黎曼殊变成了一个脑袋光溜溜的小尼姑，却也挺漂亮，两人做了好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醒来的时候，高远有种博派领（男读者自行体会）的感觉，洗了个冷水澡才消退。

昨天在黎家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念念难忘。

高远看了看时间，黎曼殊应该已经上了飞机，飞往九一学院了吧？

也不知道她的头修剪了没有，不然真的太丑了。

也不知道她的头多久会变长。或许不变长也会有无数男人趋之若鹜，可高远相信，黎曼殊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假以辞色。

曼殊沙华的华语是彼岸花……九一学院在大海的那头，高远在大海的这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彼岸花啊……终有一天，我要陪伴在你的脚下，成为你的泥土，你的养料，你的阳光，你的雨露，回报你曾经给我的惊鸿一面，欢愉一夕。

吃早饭的时候，高远有点心不在焉。

昨天黎润白的那番话，尽管听起来荒谬绝伦，可仔细品味，并非全无道理。

地球上人类的数量早就突破了百亿，尽管不断的开拓殖民星，不断有人移民去地外星域，可环境依然一天天的衰败，能源日益衰竭。如果不是宇宙开拓的丰富回报，地球上的人类早就饿死了！

别看地球早就跨入了宇宙时代，科技达到能够让人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跨越数十光年的距离。可这个世界上依然有很多人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吃不起药，看不起病，对于一些贫困家庭出生的孩子来说，别说修炼了，就连生存都是问题。

于是就衍生出一些人口贩子，他们到处搜罗有天赋的穷人孩子，用一点微薄的金钱买下孩子未来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培养他们成为武者，然后去卖命。

十个孩子里面，只要培养成功一个，就能赚回本钱。如果能培养成功两三个，就能大赚特赚。

人口贩卖只是人口数量引的问题之一，世界各国这些年不断采用各种方法降低人口出生率，为此生了一些耸人听闻的事件。

回想黎润白的话，再想想某些关于人口素质的口号，高远也不知道谁对谁错。

或许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对错，成年人只看利弊。站在不同的层次看同一个问题，会得出不同的正确答案。

高远摇摇头，不再去想这种高高在上的哲学问题，重新开始怀念起黎曼殊来。

他知道，想再见到黎曼殊只有两个办法。

其一，就是投靠黎氏企业，那就皆大欢喜。

只是，高远会看不起自己，估计黎曼殊也会看不起他。

其二，就是去证明黎氏企业是错的，狠狠打黎润白的脸，让他求饶！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在两个选项里，高远轻松勾选了第二个答案，准备打未来岳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