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两把平胡惊破天,人不风流枉少年……和18点体质。
笔者声明:本章有很多“作者感言”,如有不便,深感抱歉。
“狎妓看竹乃是旧时代文人认为的风雅之事。在新旧交替之际的民国时期,很多文化界思想界的名人依然带着名士气,对这两件事情尤为热衷。
其中最有名的两位便是有着‘(作者感言之一)’之称的袁燕倏和胡适之先生。巧合的是,他们两位都是自由主义者,也都是留美博士。”
先说胡先生,他对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席卷全球的麻将热潮颇不以为然,还著文痛批说,“我们走遍世界,却看到那些长进的民族,文明的国家都和中国人一样沉迷于荒时废业的麻将之中。”
不过胡适之先生早年却是有名的嗜牌如命。他在1910年头两个月的日记里,就有16次打牌的记载。他对自己的虚度时光也很懊恼,曾自责地写道:‘胡适之啊胡适之!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订下的学习计划你都忘了吗?’
至于喝酒狎妓也是年轻胡大师的一大爱好。他有一次大醉之后,因为和巡捕厮打而在班房里面过了一夜。
袁燕倏先生更是民国有名的旷达之士,后人称其为“中国最后的一位狂士”。他常说自己生下来就有两件东西,一件是‘正平之舌’,另一件则是‘惠王之疾’。(作者感言之二)
所谓正平之舌,说的就是他像三国狂士祢衡那样喜欢骂人。袁燕倏先生回国之后常好在中外文报纸上作月旦评,品评起当时中外人物更是毫不客气。
而惠王之疾自然就是《孟子-梁惠王下》中的‘寡人好色’。
至于袁先生和麻将的渊源那更是尽人皆知。麻将之所以能成为一种国际化的现代竞技运动,正是因为他在美国留学期间的大力推动,这才能让麻将在今日的体坛占据重要地位。
他不但建立了美国第一个麻将俱乐部、第一个麻将学校、第一个麻将协会,还亲自为麻将制定了一整套兼具竞技性和娱乐性的比赛规则,使其成为一种正规的现代竞技运动。(顺便问问病友,采取哪种规则比较好呢,请在书评区留言。)
可是让人费解的是袁燕倏先生在此之后却不大和人打麻将。有人也曾问起过他为何如此,袁先生说他在美国普及麻将只不过是为了宣扬国粹,而他本人也觉得打麻将太过浪费时间。
不过在他20年代初回国的那段期间,却因为麻将和胡适之先生一同上演了一段逸闻趣事。
当时在南京和上海两地教学写书的胡先生屡次邀请袁先生一起打牌,可是都被后者婉言谢绝了。
“这只安徽老猢狲(袁先生语)”确实是个妙人。他居然联合两位善于手谈的沪上名姬在报纸上向袁先生下战书。
这份战书上说,她们姐妹因为袁先生宣扬国粹于海外,且极为仰慕他的风采,所以想要和他进行一场麻将友谊赛。袁先生输了不管多少,都当是她们姐妹两人的渡夜之资;而他要是赢了,这两位名姬会免费陪他一个月。
战书在各大报纸上那么一,立即是轰动上海滩。据旁观者说,袁先生看到战书就仰天大笑,马上回书慨然应战。他还在信上说(见作者感言之三)。
当时老成之士认为这实在有辱斯文。袁先生是堂堂留美博士,还是美国总统好朋友,德国皇帝秘书官,全球知名的大学者。他绝对不应该自贬身份,搀和这种荒唐闹剧。
尤其是袁先生的父亲得知之后勃然大怒,派自己次子去告诉自己长子,如果他去赴约那么就要登报和他脱离父子关系。袁先生沉吟片刻,挥毫写了一个对联,又让弟弟带了回去。
袁老爷子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作者感言四)。他老人家乃是前清秀才自然看得懂这两句的意思,长叹一声对旁人道,老夫当不成才子,却生了一个狂生。遂罢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