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骆世叔不愧是职业外交官,这口风还挺紧的吗。对了,他本来就不知道这码事儿!
“哦,你说这事啊。”袁燕倏先打了一个哈哈,含糊其辞地道,“其实正好我有一位外交官朋友在去欧洲的路上,他经过爱尔兰的时候从当地人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因此拍了一封电报给……”
嗯哼,撒一个谎就要用另一个或者几个谎掩盖,说来说去总归要露陷的。所以我应该……
“我……真是太愚蠢了!”我们的袁大师忽然脸色一变,站起身来绕屋疾走,这自然就让厅中四人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他犯了什么病呢。
当然啦,他老人家除了生理周期真的没什么病,他这么做作是要强行转变话题,顺便再查询一下S值。
这里是新罗马不是古罗马。古罗马人认为凯撒这样的癫痫患者是神之宠儿,新罗马人和霓虹金可不会。所以要是老子说到一半犯了羊癫疯,实在太有损于自己新古典主义大师的形象了。
“大师球,我现在还有多少S值可以用呢?”
“宿主,鉴于你的SCP基金会和特氏麻将桌实在是因吹斯听,因此现在你还有12%的S值可以用……来作死。”
心里吃了一个定心丸的袁燕倏终于停下了脚步。他用古怪的眼神把三个霓虹金打量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露出十分沮丧且落寞的神情摇头道:“我还真是班门弄斧,居然连这件事情都没有想到。”
说完这句话,他径自坐到沙上点燃一支雪茄呼哧呼哧抽了起来,还别说他现在终于能享受到尼古丁上头的感觉了。
三个霓虹金面面相觑,同时点了点头。这个中国人果然是有些不正常。
过了好一会,还是小钱德勒先生忍不住开口问道:“尼奥,你想到什么事情了呢?”
“嗨,别提这个了。”袁大师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情,指了指三位海军军官道,“我们三位日本朋友恐怕是早就想到了,毕竟这是攸关他们国家的大事。可是我却……”
“我到现在才想明白其中的关系。哎,尤里,其实我也不过是一个愚蠢的凡人罢了。”
三个霓虹金听了这话那是更是一头雾水了,怎么就“攸关他们国家的大事”,哪里来的“其中的关系”,而且想不出来就成了“愚蠢的凡人”!
野村吉三郎咳嗽一声,小心翼翼地道:“袁先生,请问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啊?!”袁燕倏惊讶地抬起头道,“野村先生,你不知道?”
大佐摇了摇头。
“山本先生,你也不知道?”
中佐摇了摇头。
“井上先生,你还是不知道?”
少佐摇了摇头,忍不住反问道:“袁先生,你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啊?”
“八卡纳!”
我们的袁大师也在摇着头,自言自语地道:“你们大日本帝国自明治维新以来那是人才济济,尤其是在军界,更是有着层出不穷的俊杰之士。所以才能甲午一战败我大清,辽东镇露,青岛平独……”(注释1)
“你们怎么会没有想到爱尔兰那里的事情关系到你们的……”
………………
注释1:所谓“青岛平独”就是生在1914年的日德青岛战争。日英联军人数大概是徳奥联军的十倍,不过后者依托要塞,所以双方死伤人数差不多。最后以德军投降告终。
和我大清在日俄战争中的表现一样,北洋政府宣布局外中立,坐视外国军队在自己国土上打生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