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燕倏又把话头给拉了回来道:“总之,现在只剩下国内方面的事务了。”
“当然,如何拓展销售渠道就全靠五哥四姐你们了。”
“至于要拉队伍这件事情,我想只要有钱有枪哪里会没人呢?其实小弟觉得有一个连的人就差不多了……”
“等等,鸿渐贤弟。”李杰抬手道,“说到这件事情,俺还真的缺人!”
他解释道:“老哥知道贤弟你所图甚大,所以应该不是要那种乌合之众的吧。不过要打造精制之师,就算只有一个连,那也需要专业人士。”
“俺只会造桥,可不会打仗啊。”
“不要紧!”袁燕倏满不在乎地一指曹霖生道,“这不庆芝兄马上就要回国了吗,到时候请他帮忙就好了。”
一听这话曹少校马上就炸了,他连连摇头道:“对不住了,鸿渐兄。这事我可不干。而且我也不行啊。”
“庆芝兄,你怎么会不行呢?你可是西点军校毕业的啊。”袁大师有些生气地道,“你这么说就是看不起兄弟我。”
“不不不,绝对不是看不起你。”曹霖生反应蛮快的,马上找出一个说辞道,“小弟学的是正规军事行动,不太熟悉打家劫……那个特殊的作战形态。”
袁燕倏在心里腹诽道,其实你的正规军事行动学的也不咋地,不然老张也不会退回关外了。还不如专研一下特种作战,以后跟着老子去南洋混呢。
说不定,你要么就成了游击战专家-曹哇啦,要么就成了反游击战专家-曹岗村。不论是哇啦还是岗村,你必将会在世界军事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想到此处,我们的袁大师心里面那微笑的一点愧疚也消失不见了,反而觉得自己这是在拉兄弟一把。
“庆芝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他很不满意地道,“子义兄起团那是保卫桑梓,劫富济……那个的好事,你可别想歪了。”
“鸿渐兄……”
袁燕倏打断道,“好了,这事就这么说了!”
他心说,好了,反正等我回国总会有办法让你就范的。
我们的袁大师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欠身对着金凤四姐说道:“四姐,小弟想要请你帮个忙。”
很是忌惮的李夫人干笑着地道:“什么事情,二爷请直说。”
“哦,是这样的……”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不我的小蜜……那个女秘书马上要在德国去转一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孤身在外,小弟也不大放心。不知道能不能请四姐给她当一段时间的保镖。”
“咯咯咯……”金凤四姐掩嘴笑道,“二爷果然是怜香惜玉的人呐。这件事情妾身答应了。”
“5月6日凌晨,随着火车一震,我从梦中醒了过来,透过窗帘看见下面有一伙人正在拥上火车。很快,我的包厢里面就挤满了野蛮的土匪,他们挥刀乱砍一气,边威胁我们边疯狂地抢劫一切他们看到的东西。一个土匪从我这里夺去了一条珍珠项链,我十分愤怒,严厉地要求他把洒满一地的珠子捡起来,但那个土匪把左路手枪顶在了我的头上。
土匪将我们的东西里里外外翻个底朝天之后,便将我们半推着从包厢赶下了火车。当时,天上虽挂着月亮。但是月光昏暗,根本看不清东西,我只觉得脚边全是青草,意识到正在走向田野。此时我才现许多同行的旅客此时也成了土匪的阶下囚。
这个晚上,我不仅亲眼目睹的土匪的暴行,还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土匪们有时候拦住我向我打听那些抢来东西的用途。一个土匪拿出一罐润肤膏,想知道是否可以吃下去。当我用手擦脸示意这只是化妆品之后,他马上就把它给扔了。土匪们对抢来的药品很感兴趣。我不得不比划着手势劝告他们,如果吃下整瓶药,那肯定是有危险的。
不久我们这行人就来到了山下的一座小村庄,村里很平静,不过这个时候太阳升起来了,火辣辣的极为灼人。我在人家门前的树荫下背靠着泥墙坐了下来。一些妇女和孩子开始围观起我们这些外国人。
我试着和一个女孩聊上几句,女孩不肯上前,但我和她的小弟弟交上了朋友。村里有个男人很高兴,因为这姐弟两是他的孩子。我张开五个手指头,告诉他自己有五个侄甥,不过现他误以为我有五个儿子!
我现,这里的村民都很和善,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甚至能讲英语,成了我在山村逗留期间的翻译。不一会儿,我就被“仰慕”的人群围住了,人们就像好奇心十足的小孩似的看着我,一个也会英语的小脚女子也加入了这堆人群。我告诉她我很冷,于是她脱下了外套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她在我耳边悄悄地说,让我等到起了喧哗的时候就躲进路边的树丛之中。
官军一定又逼近了,因为土匪们又惊慌的上路了。不过队伍前方好像生了事故,我想起了那个女子的话,按照她说的躲进了草丛。当我开始想起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两个同伴的时候,下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其他人早就已经冲到了前头。
在还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我其实已经离开的土匪大队,我脱险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脚女子是李夫人。”
——节选自露西-奥尔德里奇的《一个美国小姐在中国的冒险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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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一下,本章内容全部慕容手打,因为我不会把PDF转成WO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