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后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诸葛沧澜勾起一抹邪笑,手指用力捏住诸葛柳香的脸,强迫她伸出舌头。
寒光森森的匕在她的残忍的冷笑中,在诸葛柳香因为惊恐紧缩的双瞳中,狠狠一划……鲜血飞溅!
啪嗒一声!
半截艳红的舌头掉在诸葛柳香的跪坐的大腿上,像虫子一样还在蠕动。
诸葛柳香口中血流成河,剧烈的疼痛刺激的她浑身痉挛,她想哀嚎,想喊救命,想把诸葛沧澜碎尸万段。
可是那疼,疼的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疼的她不出半点声音来。
腥咸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没有了舌头,口腔内空荡荡的。
诸葛柳香又疼又怕,她没想到诸葛沧澜竟然真的敢对她下手。
敢割她舌头,那是不是……意味着,也敢杀了她!
在疼痛和恐惧的折磨中,诸葛柳香的嚣张的气焰终于消失不见。
诸葛沧澜慢慢拭去匕上的血,唇角嗜血的笑越来越浓。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诸葛柳香这个恶婆娘,整日里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高贵,一口一个贱人~,丑八怪,废物,草包……
每次听见她这么说,诸葛沧澜都恨不得割了她舌头。
如今总算得偿所愿,看着她疼的在地上打滚却又不出声音,诸葛沧澜心头总算稍微舒服一点。
⊙⊙汗,昨天一直以为是星期五,今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