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开口了。“小姑娘……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白衍夕压下了自己心里她的恐惧，佯作淡定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晕血，刚刚看到了门外有人流鼻血，我看了一眼就头晕。估计坐一会儿就好了。”

在进来的时候，大厅里的确是有几个人因为打架被送来了警察局，这一点白衍夕并没有说谎。

只不过，她知道自己有晕血的毛病，也已经在看到第一眼看到血的时候移开了目光，所以也不至于有这么严重。

“哦。这样啊！”男人忽然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

牙齿很齐，他也很干净整齐，本身看起来也就是一个很爱整洁的人，也似乎有那么一点的洁癖一样。“我跟你不一样哦，我喜欢让我兴奋的东西。灵魂离去的那种空洞更加的美妙呢！我最爱的就是那样了，我也很喜欢鲜血，我看你也很哥特，是不是跟我一样喜欢那些让人惊叹的画面呢？”

哥特？

白衍夕微微有些无语。

她为了不让那些人立刻就看出自己的改变来，所以也就画了跟以前原主一样的眼妆，这样的模样，估计在普通人的心中，也就属于非主流，属于哥特了。

她对于这样一群人的信仰，并不是很能接受，毕竟那些人可都是有一些自残倾向的。

喜欢自己在自己的身上动刀子，她是一个很热爱生命的人，这样的事情，她自然不可能喜欢。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还有男人身后的那个一直没有离开的女人身影，她也只能沉默。

还好，这个男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很快也就转身离去了。不过，那个女人并没有走。

她定定地看了白衍夕半晌之后，才开口：“我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