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秋反抗。
然后手也被按住。
她挣扎喘息,如此两人身体反而贴合地愈紧。
夏晚秋只穿着热裤的、露出白皙肌肤的细长大腿纠缠着,如两条修长扭曲的蛇。
小肚子的位置,传来一阵灼热感,还有——那让她心慌又害怕的坚硬。
“狗犊子,放开我!”
夏晚秋嗔骂道。
细长睫毛微微颤抖,这一刻,高高在上的夏总裁显得很是无助,跟她素来不齿的那些个小女生,其实没有二般模样。
“不放。”
陆羽摇摇头,如一个赖皮的小破孩。
陆羽将头埋在她胸口,透过女士衬衣平躺后露出的罅隙,他贪婪呼吸,捕捉着那一抹能让他如痴如醉的暗香。
灼热的气息,喷涂在夏晚秋胸口,她只觉得酥酥麻麻,骨头似乎都轻上了几分。
“完了。要死了——”
这一刻,她心烦意乱,心里很慌。
慌得想……尿床。
似乎已经认命。
夏晚秋闭上了双眸,眼帘上的睫毛轻轻颤动,下面鼻梁高挺,面容精致,如陆羽在李景略书房里看过的那个让他赏心悦目赞叹不已的景德镇青花瓷瓶。
最动人的是红唇。
微微罅开,暖色灯光下,惊艳的一抹红,唇瓣微微湿润,如清晨小道上开到荼蘼的玫瑰花瓣,花瓣花蕊之间,还沾惹着调皮的露珠。
窗外月色如薄雾似轻纱,倾洒四野。有些聒噪的蛙声,充盈在静谧的夜。
萤火虫在交-尾,青蛙在-情,飞蛾在扑火,这是一个躁动的夏夜。
沉默。
只有彼此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一秒钟过去了。
两秒钟过去了。
五秒钟过去了。
陆羽这个狗犊子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夏晚秋睁开双眸,媚得好似能滴出水来,看着陆羽。
“夏姨,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看你这个样子,不会想让我亲你吧?”陆羽极为严肃的说道。
男女之间,是需要一些情趣的。
事实上将夏晚秋点燃的不是这狗犊子挨千刀的话里的揶揄调戏意味,而是两个字——夏姨。
异样的羞耻感,把夏晚秋点燃了。
大概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里面,她揽住陆羽的脑袋,主动就吻了过去,鼻翼之间,充盈着动人诱惑的闷哼声,低吟浅唱,宛转悠扬,如月色下山林里流淌的小溪水。
曼妙的音符,渐次响起。
夏晚秋终于展现出一点女总裁的威仪,翻身就把陆羽压到了身下,刺啦一声,天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就扯掉了自己身上凉薄的女士衬衣。
陆羽视线里面充盈着的,是世间最动人风景。
这一刻,他走进了院子,看到了满树动人红杏。
东风夜放花千树,一夜鱼龙舞。
大风大景。
他只有击节赞叹的份儿,然后和他的小伙伴一起,向这世间最动人风景起立敬礼,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外面的月光愈温柔迷离。
本该在晚秋盛放的一抹动人红叶,在这个静谧又躁动的夏夜,开到荼蘼。
荒唐一夜。
这一夜,摩擦力很辛苦,因为它做了许多许多功。
……
很少睡懒觉的陆羽,第二天无可避免的赖床了。
都快早晨七点半了,屋外布谷鸟不知疲倦叫着“布谷布谷”的声音。
“长青……你快起来了,还要送西瓜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