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景愣了一下,“知儿,血豆腐不是你最爱吃的吗?今日怎么不吃了?”
薄柳之皱眉,看着这个她便忍不住想起在铁叔屋里看到的一幕。
那个男人几乎是躺在血泊里的,胸前,唇上、甚至脸上都沾染了那抹红,那颜色就跟这血豆腐一样。
铁叔跟她说,那男人体内的残毒发生反噬,已浸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已是药石无医,并说,那个男人……可能活不过今晚……
“知儿,呆傻了不是?!”祁暮景微沉了眼角,有些不悦的伸手敲了敲她的额。
“呃……”薄柳之回过神来,捂住被敲疼的脑门,怨愤的瞪他。
啧,她就不明了了,怎么都喜欢敲她同一地方。
祁暮景才不买她的帐,冷冷道,“吃!”
不喜,他明明在她身边,明明已将她搂进怀里,却还有种她随时可能离开的不安。
受不了他突冷的语气,以及眉间印染的凉气,薄柳之从碗里捻了一片笋片伸到他唇边,“阿景,这个好吃,比以前的厨子做得好,你尝尝……”
“……”祁暮景皱眉,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片东西。
见他不卖账,薄柳之心一横,粉唇轻启一口咬住笋片,大红着脸凑近他的唇,将口中的东西踱进了他的嘴里。
唇上传来的软甜的触感,诱得祁暮景眸光一暗,一股无名火轰的从小腹处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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