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将军府的门外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客人,这个客人一来到将军府,向守门的军士通报后岳阳很快就走了出来将来人迎了进去。
岳阳将来人迎进了内院的书房,对来人轻笑道:“曹公公不在京城里好好呆着,怎么跑到本官这里串门来啦?”
原来来人正是如今的司礼监总管太监曹化淳。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岳阳,曹化淳苦笑道:“岳大人,您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惹出了如此泼天大祸,难道您真要反抗朝廷反抗皇上吗?”
“反抗朝廷?”岳阳冷笑了一声:“曹公公,非是本官要反抗朝廷,而是朝廷容不下本官吧,试问本官做错了什么,皇上竟要派了陈新甲和高起潜一同联袂前来,硬是要制本官于死地?其实你不说本官也明白,朝廷无非就是看上了本官那点良田和银子,还有本官手里头那些兵,可本官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这些东西都是本官一点一点攒出来的,别说是朝廷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拿走!”
“你……”
曹化淳虽然是个性子较为温和的人,但也不禁被岳阳那强硬的语气给气到了,他入宫伺候皇帝这么多年,平日里接触过的大臣可谓是多不胜数,象岳阳这般狂妄无理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深吸了口气,强行咽下了一口气,曹化淳这才缓声说道:“岳大人,皇上也知道这次确实是委屈你了,这件事是高起潜和陈新甲私下里所谓,皇上也并不知情,不过事情既然已经生,再多说也无益。咱家此次来就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和你问话的!”
说完,曹化淳气定神闲的站在当场看向了岳阳,而岳阳也就这么坐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曹化淳的脸却一点点的黑了起来。
岳阳却是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禁说道:“曹公公,要问你就问吧,这么看着本官干什么?”
曹化淳再也忍不住大声道:“岳大人,咱家是代表皇上问话,难道你不应该跪下来回话吗?”
“跪下来回话?”岳阳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若是崇祯皇帝亲自出现在他面前倒也罢了,现在来了个太监只是问几句话就要让他下跪,这也太儿戏了吧。
“曹公公,本官是不会跪着回话的,你若真不想跟本官说话那就请回吧。”岳阳淡然说道,自从他上次接到朝廷来的圣旨后,他对崇祯最后一丝期望也荡然无存,如今自然不肯对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下跪了。
“你……你……”曹化淳终于看到了岳阳的另一面,他从来还没见过如此狂妄无理的人,遇见代表皇帝问话的太监也不下跪,这是把自己摆在和皇帝平等的位置上啊。
此事的曹化淳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说实话他真想拂袖而去一走了之,但最后却忍了下来,他想起了临行前崇祯对他说的话和那时的眼神。
“好吧,不跪就不跪吧,大事为重了。”曹化淳不断的安慰自己。
“岳大人,皇上问你,为何要停止向朝廷缴纳粮税?”
“因为本官要将那些缴纳的粮税给阵亡将士抚恤,还要嘉奖有功将士,所以这些钱银自然就没有了。”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