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绿色锦袍男子,瞬间下落,伸手抓住凌琉玥的手臂,却被轻巧的避开,后背着地。
“嘭!”
一声巨响,地上厚重的灰尘弥漫,呛得他直咳嗽。
“咝!”随着几声咳嗽,屁股上传来阵阵抽痛。揉着屁股,龇牙咧嘴的哼哼:“死女人,摔坏了爷,你就等着被那群女人揍死你。”
弹跳起来,宽大的衣衫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微敞着雪白的胸膛,衣摆一脚被塞进腰带中,露出花哨的裘裤,一双用金线绣满元宝的靴子,扑凌扑凌的闪耀着金光。
“寡妇?”凌琉玥想都不想,顺溜的应道。随即一怔,看来是前身在作祟,想来该是和他相识。
“啧啧,好些日子未见,嘴还是这么毒。”男子一双桃花眼微眯,闪耀着精芒,懒懒的靠在朱红色柱子上,没个正经:“你又不是不知,爷就好这么一口,寡妇比你们可有趣可口多了。”
“你还是多积点阴德,小心人家男人从地里爬出来找你。”凌琉玥心里衡量着前身和眼前之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可以交付到何种程度。
玉简上有内功心法,熟悉的仿佛刻进了骨子里,俨然就是她练得心法。本该欣喜,可后面的内容犹如一桶冰水,从头兜到底。
麒麟印是调动凌家骑凌军的印章,可想要找到骑凌军,必须找到另一枚藏有地图的玉佩,而最下面收尾处,备注着玉佩被母亲送给知交的长公主。
并且,详细记载着哪年哪月,与长公主有过口头婚约。
目光微凉,长公主并没有骗她,而是真的有过她和战冀北的口头婚约。那么,母亲为何最后将她许给了夜王?
她和夜王定了亲,母亲为何没有向长公主要回玉佩?难道其中有何隐情?
募得,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犹如醐醍灌顶,一片清明。
是了!母亲给她订亲之后,时隔三日,便丧生火海。那么父母亲是否早已预料会有祸事,未免骑凌军被歹人掌控,才会分藏两处?
无疑,长公主是最好的人选。可,苦的是她!战冀北已经放话,等着她去求他,早已参透了麒麟印的玄机了。
“你怎么?是不是侯府又欺负你们了?”姬玉用手在凌琉玥眼前晃了晃,蹙紧眉头道:“爷说你是欠虐,搬出来逍遥自在,何须败坏自己的名声,给人找乐子?”
见凌琉玥目光毫无焦距,收敛起脸上的嬉笑,正色道:“还是没有想通?我以为你拿到麒麟印到将军府来,是真的想通了。”
凌琉玥心底一震,麒麟印竟是他送到她手中的!
“你到底是谁?”凌琉玥紧绷着神经,阴冷的逼视着姬玉。似要看穿他说的是真是假!不是她太过敏感,而是如今的处境,不容许她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真的被敲傻了?”姬玉俯身,一道阴影笼罩在凌琉玥身上,微凉的手指捧着她的头仔细的察看:“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你虽算是爷的主子,可爷也算是你半个师傅。”说着,似乎来气,敲打着凌琉玥的脑门。
凌琉玥迅猛的扣着他的手,反身扭转,将他抵在柱子上,冷声说道:“你到底是谁!”
姬玉心一沉,知道坏事了!他的手被扭麻绳一样,心知他再不正经,这手估摸着就给废了。
“龙魂首领姬玉。”
凌琉玥松开手,沉默了半晌,揉着微微刺痛的额角,疲倦道:“父亲的人?”
姬玉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