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随即便住口不语,白太宗好笑地看着她:“大小姐,你不是说不解释的吗?”
聂风华盯着他,怒目而视。
白太宗继续笑道:“大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却为何总不愿意多看看自己的真心?”
真心?
聂风华眯起了双眼,细细打量白太宗,然后摇摇头,冷声道:“真心这种东西,我从来都不曾有。”
……
“真是坚不可摧呢。”白太宗忍不住跟着摇头,“算了,一个不肯直面自己真心的人,说到底也不是一个真正聪明的人,罢了罢了,以后便不要找我合作了吧。”
白太宗说着已经走出了门,聂风华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许久。
这妖道,有时候说话也有些道理,只是这些道理,听懂容易,做起来难罢了。
低头,看着放在桌上的一沓纸,上面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子——聂菲儿,但画的却是******。
很多一丝不挂或者衣衫半解春光外泄的模样,画的内容虽然十分低俗,但画工十分精湛,一看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也一定是画艺精湛之人所作。
那人将聂菲儿或慵懒,或撩人,或生气,或嬉笑的模样画得十分生动,就仿佛看到真人一般。
甚至一些还可以一叠放在一起,快速翻动起来,就好像人真的动了起来一样。
坊间现在这种画已经在批量印刷,据说连印版都是十分精致的,最好的油墨,最好的版子,一印一大堆,白送不要钱。坊间还流传着一种传说,这不穿衣服的聂菲儿身子也确实是她本人,因为她胸口的痣,还有臀上的一小块胎记都是实际存在的,没见过又怎么可能画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