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在未来的五天里,他一定要想出好的办法来,等到一周过去,就立即动手……
小白抱住连华的腿,摇晃着撒娇:“妈咪,天不早了,妈咪我们一起去洗白白睡觉吧!”虽然不能对爹地下手,那么他关心妈咪,让她不要继续面对着画像上的爹地总可以吧!
连华看了看时间,九点是小白该入睡的时间,对她却还算早,只能柔声哄他道:“小白的确该去睡觉了,小白乖,自己去洗刷睡觉好不好?妈咪再画几笔,一会就去陪你好不好?”
小白悄悄的沮丧了,却只能无奈的依从,静静的走出工作间,去隔壁的房间里自己洗澡自己穿上小睡衣,趴在床上自己睡觉。
连华继续作画,她这两天都在整理着在游乐园中的展少倾,加深对他的了解。
展少倾是一个多重性格的复杂男人,平时工作中的认真负责暂且不提,他对小白和她时,表现出来的情感和气质便完全不同。对小白,他是宠溺而威严的;而对她,则是复杂的多。
她记得游乐园中的事,他喂她吃冰激凌时,他脸上的专注和宠溺;她主动吻他时,他眼中的欣喜和快乐;他在设计她出糗时的耍赖,他在鬼屋时隐隐的害怕。他面对几乎如同弱智的她时,流露出的那种深刻感情,让她现在想起来也还是会微微脸红。
他爱她,真切深情无法否认,他对她,好到超出极限,而她,并不排斥他……
想到在游乐园时,他问她是否爱上了他,她的回答是不知道,可是,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想法呢……
轻轻又画了几笔,连华的思绪已经乱作一团,越深究这个问题,她的心跳就越来越快,看着满屋子的他的脸,连华脸上一红,终于夺门而逃。
回到房间,小白已经熟睡,连华悄悄的简单洗澡更衣,搂着儿子沉沉的睡着了。
在梦里,就不会有人这样逼迫她想这些问题,如果可以多逃避一会,她一定不会正视这个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连华被身体的不适惊醒,她敏感的察觉着那种疼痛,艰难的爬下床去浴室换了衣服。她出来后苍白着一张脸,灌了一大杯热水,扑进被子里就开始痛的瑟瑟抖。
该死的,身体这是怎么了,她有好些年没有感到痛了……
下腹的疼放佛是内脏在打结一般,让她的头都昏了起来,一种恶心晕眩感不断翻滚,剧烈的痛感席卷了全身。
身上已经是一层冷汗,她现在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没有一丝力气,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脸色苍白的像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