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是约翰找来的,叶默跟他不熟。
在阿特拉斯峰大谈风土,怎么解释对橡木酒庄都没有太多好处。
约翰给叶默烤了只生蚝,道:“纪录片的剧本,淡化地区特点,重点突出我们酒庄的精神,酿酒师的理念。如何?”
“不错。”叶默笑看着麦克斯:“酒庄的精神,你的理念,好好想想。”
“头疼。”麦克斯捏着太阳穴:“那个,我们酒庄的精神是啥?”
“尊重自然,追求独特,独一无二,个性……”
喝酒聊天,谈论酒庄文化。这些东西,他们以前都不曾谈论的。聊到了很晚,叶默他们再回酵车间看了一眼。自然酵初期时刻需要人盯着,监控酵的温度,还要在酵桶里搅拌……这是个技术活也是体力活。
回家洗了燥,正要睡觉,几声吱吱的叫唤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艾尔文、西蒙……”
叶默翻身起床,到隔壁房间看了一眼。
两只金色背纹的花栗鼠在房间里做了一个窝,看到叶默,欢喜的叫唤起来,跳到叶默身上,吱吱叫个不停。
叶默笑了笑,坐到床上,轻柔着两只小家伙的脑袋。
马上就冬季了,两只小家伙在房间里储备了非常多的食物。还有……酒。
叶默闻到了酒香,来至一个装饰用的橡木桶里。
“这个……”
花栗鼠提前准备食物过冬的习惯。
这两只小家伙祸害了不少葡萄,还是成串的偷运回来,一颗颗摘下来丢到橡木桶里,葡萄梗就在地上,一大堆。
橡木桶不大,52升,平躺在架子上。橡木桶的侧身一般有一个出酒的口,葡萄就是从这个口子里丢进去……
“你们……”叶默在这观察一阵,非常确定,橡木桶里的葡萄酒就是两个小东西的杰作。
酒香很淡,果味清晰,以及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
叶默拿灯照了一下,现酒液表面覆盖了一层白色,像是霉的霉菌,实际是死掉的野生酵母。
“你们俩家伙真能。”叶默又好气又好笑,如果大冬天,两只花栗鼠冬眠醒来想尝个葡萄,溜的钻进橡木桶里恐怕就再也出不来了。
“吱吱,吱吱吱……”
艾尔文跳到橡木桶上比划小小爪子,叫唤个不停。似乎在说,我的,我的,你不能拿走……
叶默揪住艾尔文的身子,让它凑近了橡木桶的出酒口:“进去淹死你。真是无语……”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