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路将传消息的人带来,让其把事情一一道来,说完后又让其出去了。
“主子,容姑娘那边要是知道了怎么办?”安路问出赫连煊也想知道的问题。
赫连煊面上不显,但放在身后紧握的双拳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一想到容乐知道后的样子,赫连煊就难受,之前在贺州,不过是一个侧影,就让容乐哭的不像个样子,可好歹容乐的哥哥生死不定,如今容许氏则不然,赫连煊和木王氏一样,没有抱什么希望。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木王氏既然想瞒着,就先瞒着,王府这边由你亲自着手,不得漏了消息”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来时,已经吩咐过了,其他的这就去布置”安路了然的安排一切。
深夜,赫连煊又一次来到容乐的床前,说起来,自从和容乐说开后,赫连煊反而没有再夜探过容乐,虽然容乐的屋子离赫连煊很近。
如今容许氏出事,赫连煊心里为容乐担心,甚至是有些愧疚,愧疚与于没能照顾好容乐唯一的亲人。
小心的坐在容乐的床边,赫连煊仔细的看着容乐的睡颜,仿佛又看到了哭晕在自己怀里时的容乐,心下无奈,消息瞒得了一时满不了一世,以容乐和容许氏的感情,若是长久不见面,只怕迟早生疑。
“阿乐,本王能给你的都会给你,你要像你名字一样,容悦安乐才是”
似乎是听到了赫连煊的低声倾诉,容乐的嘴角向上扬了一些,赫连煊俯下身子,在容乐额头的碎上,轻轻印下一吻。
又过了几日,木府老太君从西山庙宇回府,初一回府,就知道了进来生的事,虽然消息没有说是容许氏犯事而死,但老太君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容许氏。
叫了人来一问,老太君顿时气得两眼泛白,吓得老太君房里的丫鬟嬷嬷们,都是阵阵惊慌,生怕老太君有个什么。
“老夫人,你先缓缓,来喝些水”冯嬷嬷连忙劝道。
老太君将冯嬷嬷手里的杯子挡开,“去,将木王氏叫来,哼,容许氏好端端的,怎么会犯事死了,简直是胡说八道,不给我说个所以然来,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老奴这就去,只老夫人也要保重身子才是”说完,冯嬷嬷才退下。
木王氏心里忐忑的往老太君的房里走,木王氏清楚,自己能顺利管家这么些年,主要是老太君愿意放权,如今从传话的人的态度可知,老太君是生了大气,只不知道是为的什么,难不成和容许氏有关,木王氏不禁猜测,毕竟最近也就这一件事。
“啪”
迎面一个茶杯,木王氏吓得往边上一躲,茶杯虽没有砸在自己身上,却泼了自己一身的茶水,然而木王氏却不敢多言。
径直跪在老太君的面前,“老太君”,房里没有其他人,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你做的好事”老太君此时反而平静了。
木王氏心里又是一紧,“老太君明鉴,妾身一切都是为了木府,只不知是什么事,让老太君生气”
“什么事,你猜不到吗?”老太君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