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容乐心里有些忐忑,胡贤妃对自己的态度很明显,此时突然召见,让容乐心下不安。
忽然,容乐的眸子一闪,“这位姐姐,你可只娘娘为何召见于我”说话的同时,容乐从荷包里取出一个戒子,塞到这领路奴婢的手里。
戒子是王府管内务的管事送来的,容乐不比其他奴婢,所以这管事为了讨好容乐,不止送了平日后院女眷才有的份例,还送了这些小玩意,专门用来赏人。
这奴婢神色自然的将戒子手下,嘴角的笑意比之前和善不少。
“娘娘的心思,奴婢可不知,不过...”
见这奴婢卖关子,容乐也不多说,又是一个银裸子,非常的精致,又塞到其手中。
这是才见着奴婢笑着点点头,“娘娘心情不错,想来姑娘的运道到了”
“多谢姐姐”容乐也笑着说道,心下微定。
赫连钊离开宴会之后,脸色迅速变得难看,抬布撵的內监们,脚下飞快的小跑着,一边平衡布撵,一边加快速度,以免神色不是很好的赫连钊迁怒。
赫连钊的贴身內监高进,快步跟着布撵,神色有些紧张,赫连钊的消息,还是自己传递的,明明是冬日,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高进就止不住的出冷汗,想到胡贤妃往日的照顾,高进在心里为赫连煊祈祷。
很快,赫连钊一行,就来到了赫连煊换衣的地方,大门紧锁,赫连钊的眉头紧皱。
“开门”赫连钊平静的说道,只是其中的风雨,却让听到的人,心生恐惧。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跌落在地上的香炉,房里暧昧的气氛,随着些许的言语,让风雨变成了暴风雨。
“你快放开我”一声低泣响起。
赫连煊的声音温柔却又霸道的传出,“别怕,本王定会负责的”
赫连钊的脸色难看至极,身边的人,包括高进在内,纷纷跪在地上。
“父皇,可是五哥生什么事了?”越王的声音居然在此时传来。
赫连钊转头看向不远处,正缓缓走来的越王,越王的脸上,还有着疑惑。
似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便是穿衣的声音。
赫连钊眉头又是一皱,接着迈步走向里间,正看见赫连煊穿着松散的里衣,被子里埋着一个较小的身影。
赫连煊跪在地上,“父皇,儿臣见过父皇”
“五哥,你这是?”越王已经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赫连钊看着越王,淡淡的问道。
赫连钊看似平静的眼神,让越王心里一紧,强压下心里的不安。
“父皇离开后,儿臣见五哥一直未归,心有不安,便寻来了”
越王此时看了一眼赫连钊后,又继续说道,“没想到父皇也在此处,更没有想到,五哥正在...”
越王有些尴尬的看着赫连煊,对着赫连煊歉意的一笑,只是看在赫连煊的眼里,却是不怀好意的笑。
赫连煊脸上还泛着潮红,仿佛强忍着什么,“父皇,儿臣失礼”
赫连钊眼神一闪,“怎么回事?”
赫连煊露出苦笑,“儿臣尚且不知,儿臣恳请父皇,还是先让太医为儿臣开服药”
越王脸色一僵,好在无人看见。
“高进,速传太医”赫连钊毫不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