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还算慈祥,就是眼神有些阴冷。
我礼貌回应一声:“那个我想问一下,这里是不是赖蛤蟆的老家?”
老妇瞪了我一眼:“你走错了,这里没有叫赖蛤蟆的人。”
我看老头儿一眼,可能赖蛤蟆只是个绰号,他的真名叫什么我还不知道。
我问老妇:“那您知道这家人里面有没有一个精神有问题的?”
老妇点了点头,那应该就没错了,我继续问:“那您知道他们的家人去哪了吗?”
老妇摇了摇头,接着就提醒了我和老头一句,这家人还是尽量不要交往,省的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妇人走了,我还想去拦,却被老头拦住了。
放弃了后,我问老头,那老妇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老头摇了摇头,告诉我:“还是先等等吧,按道理说精神病人不能待在一些公共场合,应该也不会走多远。”
我点了点头,这一等就等到了日落西山。
傍晚,仍然没有什么动静,这里的人似乎对这一家子特别恐惧,每个从这里走过的人都会加快脚步,不想多待一秒。
越是如此,我越觉得那赖蛤蟆有问题,只可惜一开始没有询问老妇一些这家子的事。
晚上十点,我到了极致,提出先走吧,估计今晚那赖蛤蟆不会回来了。
老头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我在等等。
一位老婆婆经过,接了一句:“你们不用等了,不到后半夜这家人是不会回来的。”
我像是抓住了希望,拦住婆婆,问她:“您怎么知道他不会回来呢?
婆婆表示这附近的人都知道宋世有精神病,每天都会很早出去,凌晨才会回来,干什么事情谁也不清楚。
但这个人平时疯疯癫癫一到晚上就特别吓人,这精神病杀了人也不犯法,没人敢招惹,自然就恐惧了。
怪不得先前那些人在走过这的时候都会加快脚步,原来是这样。
老头儿还想多问,老太太不愿意在说了。
我问老头儿怎么办?是回去还是继续等。
老头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吧。
回到市区,我欣喜的现时间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回去,我今晚是不是就会没事了。
我没立刻到家想过了十二点之后再回去。说不准夏晓就不会再找我了。
在附近溜达了一圈,我问老头儿对赖蛤蟆感觉怎么样。
老头儿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看了下时间,我准备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卖水的,我口渴想去买瓶水。
老头拦住了我,谨慎道:“刚刚来的时候可没有摆摊的,你就不觉得有问题?”
我看那人推着小推车,肯定是走街串巷的,刚刚来的时候人家还没到也说不定。
跑到摊上,摆摊的人裹得很严实,我也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随便拿了瓶水付了钱。
刚打开,连半口也没喝,就被老头打翻在地。
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我也有些生气了,问他:“干什么!”
老头儿“啪”的给了我一巴掌:“你现在在看看。”
我当即被吓到了,刚刚那摆摊的人已经不见了,摊也不见了,而我刚刚手里拿着的压根不是饮料,而是血,鲜红鲜红的血。
把我给整迷糊了,老头儿拉着我一路狂跑,跑到家里,进了门,他才把我的手给松了。
我还处在震骇中,刚刚还以为不回家就没事了,这种感觉如今一点也没有了。
我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问老头儿:“刚刚,刚刚那是鬼吗?”
老头儿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是人?”
人?人为什么要害我?我没和人产生过什么矛盾的。
老头告诉我:“你现在不仅仅与鬼产生矛盾,也有人想害你,如果在这么不小心,哪天死了也怪不着我。”
这种东西防不胜防的,没有老头儿我肯定歇菜,我赶紧讨好了他几句。
十二点了,我以为夏晓今天不会出现了。
实际上她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梦中,半梦半醒中,我看到天花板上夏晓正在盯着我,看得我忍不住一愣,想闭上眼,却怎么也闭不上。
老头儿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飘了下来,盯着我看了半刻后,便问我是不是以为有了那老东西她就不会来了?
那只是我想多了而已,她拉过来一个人,我一眼便看出来了此人不是那女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