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告诉新经理这人的可能性很大,说不准就是他干的老年人不经吓,他随便找点东西,吓唬吓唬老爷子,就有可能把老爷子给吓死。
新经理满脸的愧疚和悲哀,表示自己如果知道这的话说什么也不会招惹到王秘书了,如果不是他,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死了。
我安慰新经理话不能这么说,他做的没什么不对,错就错在王秘书欺人太甚,以下犯上不说,还害人,该让他付出点代价。
新经理眼前一亮突然问我“真的可以让他付出点代价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让他这件事先不要管了,我会处理好的,到时候会把具体的处理结果告诉他。
新经理向我道了声谢,表示只要能让那个王秘书付出点代价,让他出多少钱他都愿意。
我摆了摆手告诉他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因为我看他做的有些过分了。
从新经理家出来,我给老头儿打了个电话,把自己刚刚得到的情况告诉了老头儿,老头儿听完之后,也相当的生气,认为做的有些过分?
还告诉我不仅仅是王牙牙,夏晓一家都应该付出些代价,这群人就因为自己是鬼,马上就要变得无法无天了,这怎么能行。
老头儿让我等着,一切就在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必须得有个结果出来。
我点了点头,让他先忙了,也没有在打扰他。
傍晚,我还没出,程佳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有没有去的。
我实话实说,她让我快点去,还要我把具体的地址跟她说一下,她要出了。
我把地址告诉了她,半个小时后,程佳怡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告诉我,自己已经到了。
我让他来附近的小吃街,程佳怡来过之后,我跟她打了声招呼。
她看到就我一个人,有些纳闷的问我,不会老头儿也回去休息了吧,这几天太累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老头儿没啥事,就是有些事情在处理一会儿就来了,先等等。
程佳怡点了点头,也没在多说什么。
我们一等就等到了十点,才十点钟的时间。整个小吃街果真是没啥人了。
老板也在一块闲聊,大都都是因为最近的生意而愁以前吃饭一吃能吃到凌晨十二点往后两三点的时间,现在十点就没什么人了,这生计马上就过不去了。
我多嘴问了他们一句,这人突然减少那么多,他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这些人都无奈的叹了口气,表示问题是知道,听说最近一段时间,附近的一些年轻人集体出现感冒,烧的状态,还有的呆呆的,没有一点精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没有在说话,想到了勾魂,看来老头儿的预想是没错的,这些人出问题并不是在魂魄被勾走的开始,而是很长一段时间。
很多人出现这样的问题,又缺少一个准确的理论,搞得如今人心惶惶的,也就没人来吃饭了。
我叹了口气,我说的是没错的,夏晓的妈妈是最应该得到惩罚的人,她破坏的不仅仅是一家的幸福,是好多好多家的幸福。
只是目前来讲还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来惩罚这个女人,我还有人质在她的手里,即使一会儿想给她点代价,也只能量力而行。
在和这群店家聊天的时间,老头儿终于是来了。
今天老头儿得打扮很全面,自己的道包都背了过来,我了解他没什么事他是绝对不会背着自己的道包出来瞎晃荡的,除非是有什么大事。
今天的大事就是夏晓的妈妈,老头儿来过之后我们便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夏晓的家。
只是让人很无奈的是,今天和昨天差不多,家里头依旧是没什么人,没有灯光。
我看了老头儿一眼,心里头想不通这夏晓的妈妈到底去哪了,两天都没有回家,本来今天还想教训教训她的,这次倒好了,又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归,能不能见到人都是个问题。
我有些不甘心,碰巧这时候有邻居出来,我就尝试着问了问。
这些邻居对于夏晓的妈妈有多少了解。
很多人都对夏晓的妈妈没什么太好的印象,认为其太冷了,跟人接触不来。
而且每天晚上屋里头总是冒着烛光很是吓人,她们也不敢多看,都是尽量避而远之。
我问这些邻居知不知道夏晓的妈妈这两天出去了,去哪了?
这个问题自然是没有准确的回答的,我叹了口气,也不对这些邻居抱什么希望了。
老头儿让我们进去看看,看今天会不会比昨天要强一点会有什么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