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的身份就连夏家都不知,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你的存在事关重大,伏睿,无为在会亭城外现了龙脉。”
伏睿嘴巴半张,整个人都怔住了,龙脉!龙脉!会亭居然有龙脉!那岂不是说明会亭将成为天下之?
蓦然想到之前王爷问他要过一处地儿,顿觉恍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么,是不是说以后登上高位的会是眼前这位?
想到这位的本事,伏睿心下更加坚定了跟随之心,他不怕跟一个强势的主子,就怕自己在前边儿拼上一切,却被那个高高在上认不清形势,偏又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的人在后头给釜底抽薪。
大梁国并非他一人有识人的眼光,若是四王爷有心相争,倒向四王爷的人一定不会少,若是他再从中运作“王爷说的微臣都记下了,微臣定会用心处理。”
段梓易并不意外他的决定,伏睿比上都伏家人要聪明太多,论审时度势,伏家那些老家伙加起来都没有伏睿强。难得的是,这还是个会干实事的人,是位能吏,哪朝哪代都需要这样的人。
“有些事不该说的别往外说,不管是会亭哪家,还是上都那些老家伙。”
伏睿知道他所指为何,想起那些人只觉心下黯然“就算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还会疑我别有用心,王爷放心,微臣分得清轻重。”
“你知道就好。”段梓易转过头“秋儿,你可有要补充的?”
夏含秋点头“伏伯伯。您若是降城,定然会有对您不满,在背后道您是非的人,不管别人说得难听,您都别往心里去,到时我让换之助你洗清名声,您先别急。听我说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需要您有个好名声去做一些事,比如,让全城贵族以您为是瞻,让能用之人拧成一股绳,明面上会亭城属于哪一国没有关系,谁成为城主也无所谓,但是暗地里,会亭城必须在我们自己手里,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伏睿若有所思的点头。“你是想让那些人得个空壳子?”
“正是。”另外,也是因为不想伏睿再像上世一般因为名声被污,被排挤以至抑郁而终,这样一个官员,不该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这是她获得记忆后始终记在心头的事,她也始终不懂,齐振声和伏睿,为何得善终的反是亏心事做尽的齐振声。
既然现在她有这个本事。影响不到齐振声,让伏睿有个好的下场却能做到。
“若是如此,我便做个欺世盗名之人又如何?含秋,这事我一定办好。你放心。”
“伏伯伯的本事,含秋信得过。”
“哈哈哈,那伏伯伯要是不做好都对不起含秋的信任了,就为了你的这份信任,我也会尽力。”
夏含秋笑着端起茶杯“含秋以茶代酒,敬伏伯伯一杯。”
“这杯该喝。”
段梓易不紧不慢的也举起杯和他碰了一下,什么话不说,态度便已说明一切。
因着下雨,两人是坐轿出门,和之前所坐的软轿不同,这顶轿子是双人的,同样素净,同样非常舒服。
进入梧桐巷后,夏含秋掀起窗口布帘看了一眼对面的夏家,想到今日一早去给祖父祖母请安时,祖父黯淡的神情,心底很有些不是滋味。
因她之故,让夏家遭逢此变,真不知是福是祸。
“别想那许多。”段梓易强行将帘子放下“夏家若是还在澄阳,一介商家,就算能在乱世中存活下来,情况也绝不会好过有你庇护的现在。”
“我知道,可是看着一个好好的家变成这样”夏含秋微微摇头,她和旁支接触得一直不多,直至昨日才知道她们是那么看自己的,走投无路,不得不依附外祖家的孤女,确实应该是很好欺负的!
可惜,这辈子的她,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轿子直接抬进了前院。
段梓易一手执着雨具,一手扶着她下轿,自己湿了半边身子,夏含秋却只是湿了鞋子缎面。
“叔叔,夏姐姐。”
“姐姐,先生。”
“表妹,先生。”
三道声音像是排练过一般有序响起,夏含秋抬头对他们笑笑,眼角看到换之衣裳湿了,想递绣帕过去才现她的绣帕早就给他了。
只得对他道:“你快给自己擦擦,今儿这天气可不同于昨日了。”
段梓易等的就是她的关心,等着了心情自然大好,边拿出帕子给自己擦拭,边推着人往里走“进屋再说。”
走过段柏瑜身边时轻声训斥“换个称呼,提前叫声婶婶也行,叫姐姐像什么话。”这岂不是又差辈了?
在夏靖那里差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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