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长,现在新员工正在组织培训,培训后不知这些人将要分到哪里?”魏大海问。
这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真要是分到基层单位,离家是太远了,还有一旦分了下去,等于今后定了型,想要调回来可就难了,有可能一辈子调不回来,出于长远考虑,还是分配到近一点地方好。既然今天和行长认识,把自己想法说清楚,一定会有办法照顾。
“按照规定新员工全部要下基层锻炼几年,不过也是眼下最不好办的问题,我们这些当领导的也挠头,不少人都通过关系来说情,要求分配近一点,这么些人哪能照顾得过来,全分在上面下面的工作谁来干,所以很是难办,具体谁去哪里还没有确定下来。”邵毅说。
“这个还不好办,到时去哪里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谁敢不服从,不行可以不干,想来的人多了,不怕他们不去。”张拥军说。
“话不能那样说,人事安排牵扯到方方面面,稍有不慎会惹出麻烦,所以必须慎重。”邵毅说。
“能不能帮着通融一下?”周君问。心道大海这小子感情不傻,还知道关心彩凤分配工作的问题,既然提出来了,冲他的面子应该帮助他。
“这个确实很难,新员工是不想下去,老员工总想调回来,你让我们咋办,弄不好是件伤人的事情。”邵毅为难地说。
“您是行长,当然会有办法,我这个老弟心眼实在不会说什么,但人是个大好人,看在兄弟的情义上帮他一把,放心。事办成了不会亏待您。”周君说。
“都是哥们千万不要说这个,能办我一定办到。”邵毅说。
“别人我不管,大海的事情您一定要帮忙。”李景河说。
“我会充分考虑。到时听我的回话,毕竟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得集体讨论才能定。”邵毅说。
“大海,领导已经答应,还不赶快敬邵行长一杯酒,这杯酒喝得才最有意义。”周君说。
吃完饭后,周君邀请这些人潇洒一回,邵毅连连摆手,感谢他们的好意,下午还有工作。随后带着人离开,出于礼貌几个人把他们送上车,魏大海也要回去,周君暗中拉了他一把,意思有话要和他说。待李景河离去,周君把魏大海拽上自己的车,如果真的希望彩凤工作分的好一些,抓紧时间去邵行长家里看望,他这次肯定能当上行长,一切还得他说了算。他已经放出话来。可以考虑一下,说明留有余地,完全可以办到。现在办事就是这样,无利不起早,不见兔子不撒鹰,说得再好不给办也是白搭,赶紧暗中活动一番,方可达到目的,随后告诉了邵毅的住址和联系电话。
“景河不是已经办了吗?干吗还要去?”伟大海问。
“真是不开窍,脑子比猪脑子还要苯,一点转不过弯来。这完全是两回事,面试是面试。分配是分配,二者不能混淆一体。他的话已经很明确,考虑一下,考虑不等于同意,这也是当官惯用的话语,意在看你的行动。”周君说。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魏大海说。
“怎么办已经给你划出了道,我和景河出面都不合适,没有你亲自去好,反正你们已经认识,一切要看你自己的了,礼物要重些,争取一次到位。”周君说。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抓紧时间去。”魏大海说。
“时间宜早不宜迟,很多人和你想法一样,都想去个好地方,不能拖泥带水,必须速战速决,把去向问题敲定下来,你和彩凤一起去,有时候女同志说话比你管用,同时会加深印象,会分到更好的地方。”周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