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前者表情拘谨，后者表情严肃冷厉。

莫卿的眼神，是在无数次血腥中练就的，即使是莫昊也无法坦然的面对，现在康伯更是这样，在莫卿锐利又冷厉的视线，他这个几百岁的狼也忍不住有些踌躇和忐忑。

尤其是现在，她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心里就忍不住直犯哆嗦。

忍了好久后，终于忍不住打手势问：“少夫人有什么事情？”

莫卿看了他一眼，康伯心尖颤了一下，然后就听到莫卿说：“我知道你会腹语，既然你不愿意用腹语，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开口。”

“……”康伯。小心翼翼的瞄了莫卿一眼，在心里默默的埋怨了一下自家少爷，觉得这是他告密的。

“少夫人，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埋怨完了自家少爷，康伯这才出声。

莫卿看向他，目光越的锐利：“你家少爷，今天脸色不大好，我看他也不像是生病，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其他问题？”康伯装无辜，一脸的茫然：“没有啊，少爷没什么问题，少爷身体好着呢。”不过那是在以前。

“是吗？那他的脸色今天怎么这么难看？”莫卿明显不信。

康伯谨记着顾辰的嘱咐，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少夫人，我真的不知道。”顿一下，猜测：“可能，可能是昨晚上少夫人将少爷赶出来，少爷心里有点不舒服？要不少夫人去哄哄？”

自从见识了自家少爷那不要脸的功力后，康伯就觉得自己这话说的特别有信服力，顺便还帮自家少爷谋了一下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