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微一愣,紧了紧手臂,令怀里柔软的身子贴合的更紧,嗓音压得很低,“什么刀?”
“你浴室里的那把!”
他一听,低低的笑声通过话筒传了过去,“外祖父,那也叫刀?”
“都沾了你的血了,不叫刀,难道叫玩具?”老者明显有些生气,接着出口的话,变得极为狠厉,“齐阎,十年前我就说过,只要我齐谭活着一天,凡是胆敢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死无全尸。”
齐谭,曾经是纵横欧美的大毒枭冯榭的军师,冯榭死后,他默默成立了自己的帮会组织——齐泰会。十几年前的齐泰会在加州甚至整个美国都令人听之闻风丧胆,如今这几年虽低调了许多,却因为内部势力依旧不断壮大而让人不敢小觑。
“外祖父!”齐阎这一声扬得有些高,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清楚的记得外祖父第一次说这句话时的神情,曾经那些人的尸体被剁成了段,喂了狗,连骨头碴都没剩……也包括那个美丽的已经腐烂了尸体的女人。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心脏的跳动竟变得有些不规律,确切的说是有些心慌意乱。
“我的外孙啊,这两天我等着你主动跟我坦承这件事,你却一直都没来,问了齐阔才知道,这几天你竟然独来独往,连他都不知道你这两天在做什么,你这是要急死我吗?”齐谭焦急的嗓音忽然变的忧伤。
“外祖父,明天我就回去跟您赔不是。”齐阎的这一句话中,不光透着晚辈对长辈的仰重,还有帮派统治中上尊下卑的地位关系。
齐阎从没跟人道歉的习惯,齐谭听闻他如此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而近乎淡然的嗓音还是透着一丝严苛——
“好,我等你,记得把那个伤你的女人给我带来,如果你要亲自解决,那就把她的头提来。”
怀里的女人沉睡的像个小猪,她做梦也想不到,这边正有人决定着她的生死。齐阎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丝残冷,却是嗓音淡淡道——
“我不会杀她,您也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我记得教过你中国象棋,明天咱祖孙俩好好杀它一盘。”电话那头静得只听得见粗重的呼吸声,过了足有半分钟,齐谭的嗓音才又扬起来,只是说出的话,有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说完之后便直接挂了。
齐阎莫名其妙地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手指轻触了一下,又亮了,最上方显示有五个陌生未接来电,往下一滑,其中三个是同一个号码,利伟文的,不过根据时间来推断,另外两个号码应该也是他打来的。
陌生来电是静音的,齐阎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这张空下来的大掌终于可以攀上包馨儿光滑如脂的后颈,五指缓缓游进柔软如绸的乌黑发丝,蠕动间,指腹轻慰着她软软的头皮。他低头,凉薄的唇如膜拜着奇珍异宝般轻吻着她柔软的发顶,呼吸间,尽是熟悉的馥郁的神秘气息……
是猛兽就没有不吃浑腥的。
暗黄的灯光似乎越来越暗,好像天就要塌下来了。
病榻上的女人像祭台上的供品,被剥去上衣的半截躯体在暗淡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晕,玉滑瓷白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从高蜓的丰盈到一马平川的小腹显现着娇小女人特有的青涩柔美的曲线,鹅颈纤细嫩滑,细得好似齐阎只要一伸手,就可完全的扼住,甚至微一用力就会断掉。
口含的大半个丰盈之间已是梅花绽开,探在玉背处的手指细数着脊背中间那些小节的骨骼,身下的女人真是有点太瘦了。明显感觉女人的身体开始一阵高过一阵的轻颤,齐阎抬起盈满浓重情.欲的眸,那眸底翻涌剧烈的东西似巨大的可怕漩涡,似乎要将这具娇小颤抖的身子吸纳进去,用了药了还这么敏感,要是在清醒的时候会不会又晕死过去?
在凝着包馨儿的小脸数秒后,内心悄然泛起的一丝怜爱还是战胜了身体里那些正在叫嚣的原始欲.望,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将要迸发而出的雄雄浴火,俯头,落在精致锁骨处的吻变的温柔。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