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馨儿忍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压着她的这具雄壮沉重得令人快透不过气来的雄性躯体。
齐阎握在浑润肩头的大手忽然下移,那手掌好大,包馨儿只觉得心口一紧。
齐阎的大手轻轻提了一下,便惹起女人一声惊叫,听起来抓心挠肺的。
包馨儿渐渐缺失的意识被齐阎这一举动惊得回了笼,再也不敢多等了,急忙脱口而出——
“齐阎,你要帮我救出红英,她被……”
“我不会白破你的身子。”
她无法做到小心翼翼地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怕最后承受不住男人的强悍力量而晕厥过去,于是便冒着令齐阎扫兴、抽身而去的风险脱口而出,然而话还没有说完,齐阎低低的嗓音裹着热浪在她胸前漾起,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不会还认为她是个处子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是利伟文的女人了。”包馨儿心头一惊,双手不受控制地拽住男人的衣服,大惊失色地扬高了嗓音。
齐阎抬头,被情.欲浸染的蓝眸愈发得深邃,凝着她,从喉间溢出一串似铃声悠扬清脆的低笑声——
“女人紧张无措的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性。”
随着他出口的话,她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原来他是故意逗弄她的。
手心里,攥着男人深紫色的衬衣,由于齐阎整个人都紧紧覆在她的身上,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衣衫整齐,不由得想起房间里离去的那些男人,也是那样衣冠楚楚地玩弄女人。
心底蓦然窜满了悲凉。
“像你这样的女人天生下贱银荡……”上午在医院时他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被玩弄的命运,就像包母曾指着她的鼻子骂的那句话——
“包馨儿,你天生就是个*,被我儿子玩弄觉得不够刺激么,还要去勾引梅德西?”
那是她听到的最肮脏的语言,此时,她正在用自己的身体阐释。
裙摆被卷起,修长的手指似要挑破蕾丝。
“馨儿,我会对你温柔。”齐阎嗓音低醇如磁,十分有技巧地逗弄。
“别这样……”包馨儿忍不住出声制止,仿佛自己的意识正被手指勾走,有些意乱情迷的。
吻,似在涂鸦着两只熟透的鲜美多汁的桃子,该是粉红诱人的地方便重重染下色彩,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眼前时,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闻言包馨儿的话,低笑着说,“欲拒还迎,我喜欢。”
包馨儿没有反驳,蹙眉强忍着,“你喜欢就好。”
如果用这种方式换杨红英一命,也值了,失去尊言,总好过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人。
齐阎满意于包馨儿温顺乖巧的样子,心底越发地怜爱,温柔地汲取着桃子馨香甜美的汁液……
这一切,令包馨儿身体忍不住地轻颤,忍不住发出连她自己听了都为之羞赧至极的低呻。
直到——
“叮”的一声,打火机窜腾而出火苗映亮了一张温润含笑的脸,只是那笑泛着阵阵森冷阴翳的光从他的黑眸里射出来,像是无数的冰箭袭向大床上一对沉浸在水汝胶融前戏里的男女。
包馨儿无比震惊地看着倚靠在房门口的高大男人,一动不动、衣不蔽体的样子像被骤然封冻住似的。
她做梦都想不到这样极其不堪的一幕会被利伟文撞见。
天,一下子塌了下来。
探监室里男人朝她挥动着手腕,她好像听到他说,“再见了,我的馨儿。”
泪水仿佛已经流干了,想哭,哭不出来。
疼痛,漫天遍野地袭来,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心脏,像被人捅了千刀万刀,身体被一双愤怒的手不停地捶打,包母的声音似一把生锈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的脑壳里——
“你个践人,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拿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