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还好吧。”
见他那般支吾,他这般优柔寡断玉儿极是不喜欢,没料想与师兄相伴了这么些年,她头一次觉着这般的他,她好生厌弃。
“我当然还好,难道师兄不想瞧着我好?呵呵,对不起让师兄失望了,我好得很。”玉儿冷冷道。
仓暨微微蹙眉:“那夜你与师弟跌落山洞,我~我本来去寻过你!们~可我路过那儿并未想到你们会在~”
“师兄,算了,我已是平安回来,都过去了还提它作甚。”
“难道,你们真的~”
“呵呵,何时师兄也关心起此等事了?师兄,你可别忘了是你不愿娶我,如今这般,别弄得好似我负了你,你与我相处了这么多年该是晓得我的脾性,弃了我的我绝不会在用心。”
仓暨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我~”
“好了,我困了,师兄也早些歇着吧,明日见吧!”说着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玉儿背靠着房门感受着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她缓缓的蹲坐下去,她不是不伤心只是没料想吐出这番话竟没有想象的难过,晓得师兄弃了她的时候她早已心死,想来就是因着心已死所以才毫无知觉了吧,便是现如今这般情景她也能应付过去。
仓暨缓步走在石阶上,他心里不知为何疼的无法呼吸,酸酸的犹如谁在揪扯他的心般难过至极,至于为何难过,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他怎么也想不通。
直至,赫连腾回来,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只这一次玉儿不在整日贴着师兄反倒是与赫连腾越走越近,于是师兄弟之间便流传出玉儿日后是要嫁入宫里做娘娘的传言,本来也只是传言,可传言传入玉儿爹的耳里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谷里如今就她这么一个小辈,她若嫁过去便是与朝廷扯上关系,他是绝不愿自己女儿涉足其中的。
“师姐,师傅让您去书房一趟。”
玉儿正与赫连腾打情骂俏中,有一小师弟匆匆跑来报信。
玉儿心下狐疑小声嘀咕道:“我最近很乖没做错什么啊~”
赫连腾想了想道:“你还是去瞧瞧吧,万一是什么急事便不好了。”话虽如此,他心中却又不免盘算,他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句大智若愚形容此时的他绝不为过。于是在玉儿走后不久,他便跟了去。
玉儿冲入书房便大大咧咧道:“爹,你寻我?”
“你坐吧。”威严的师傅望向她,似乎早已等她多时了。
玉儿极少见爹如此严肃,不过一旦爹如此严肃了那便说明肯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发生了。
“爹~您~”玉儿变得忐忑起来:“莫不是女儿又做了什么惹爹您生气了?”说着便要如以前一般跪下去:“女儿知错~”
“你这丫头!我还没罚你又想跪了,那你倒是说说你又做错了什么?”他本意是想寻她谈谈,哪里晓得这丫头竟不打自招的便开始认起错来,真是气得他哭笑不得。
他如此,玉儿更认为自己定是做了什么惹爹生气了,便哭丧着脸跪在他面前:“爹~您饶了女儿吧,小师弟房里的蜜蜂是我引去的~”
“你!”这一吓还真把她给吓了出来,师傅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不是这件!你~”
师傅的话还未说完,玉儿便接过话茬一脸惊讶:“不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