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的东西,用处自然是她最了解,她倒要看看,风陵画能说出些什么她不知道的。
“这用处便是……”
风陵画满意的看着神色紧张的白墨,顿了顿道:“能睹物思人啊。”
“你……”
听了风陵画的回答,白墨一时语塞,脸上的神色更加的不自然,她一直思索的都是药理毒理,怎奈这家伙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竟说些让她心乱的话语。
而风陵画也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让白墨的心乱起来。
他清楚白墨对他并不是没有好感,只是在强行把他拒之门外,前世的家仇和背叛,让她的心充满了警惕与排斥。
“风陵画,别总是说这些,行么。”
白墨放下了筷子,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你本居皇都,而我也要去那里了,咱们以后肯定会遇到,还说什么睹物思人。”
“可若是我想随时都见到墨墨呢?”
风陵画没有在乎白墨的上一句,而是接着轻声说道:“墨墨,去我府上住吧。”
“风陵画,你又在开什么玩笑!”
白墨这回可是被吓了一跳,连忙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刚才的一切她都能当成是玩笑话,可这一句的性质可不同。
她现在连自己这一世的身份都没搞清楚,若是初入皇都就与安陵国的大国师住在同一府里,只怕会麻烦不断!
除非……
白墨猛然回神,瞪向正一脸笑意的男子:“你究竟还要不要告诉我,这具身体的身份!”
“墨墨终于猜到了。”
风陵画也起身来到白墨身旁,看着白墨严肃的样子,有些好笑:“放心吧墨墨,与我住在一起,你家里不会反对的。”
“什么意思?”
白墨疑惑的问道,难不成这具身体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不知怎的想到这里,白墨的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好似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一样,连原因她自己都说不上来。
“又在胡思乱想了,恩?”
风陵画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地刮了一下白墨的鼻子,他不过说了一句话,她便想这么多,不是敏感是什么。
对风陵画亲昵的碰触,白墨却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她与风陵画肢体的接触并不算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免疫了吧。
“我与她从未见过。”
风陵画见白墨不说话,轻叹了口气,缓声说道:“上次在破庙,是受她父兄所托而已,与她不曾谋面,与你……却是初次相见,这回明白了?”
风陵画回忆着初遇之时的场景,冲白墨说着,这样的事可不能含糊,若是白墨误会了就糟了。
“我才不关心你与她有没有关系。”
白墨听得出来风陵画是在向她解释,有些尴尬:“我只是想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
“那墨墨是同意与我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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