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越笑道,然后朝着远处望了望,轻声回道:“只是那个时候,希望你会比我做的潇洒。”
安容越的笑容十分地高深莫测,只是当他想起,父皇临终将安陵交给他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想的,做好了一切的打算,可是时间转瞬即逝,他竟已到了不惑之年。
他心爱的女子也等了那么多年,他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否则也不会拉着年幼的云岫一起下水。
他也曾想过一走了之,但安陵此时位于四国之,这之中他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和汗水,他不舍。
“怎么,云家……欠你吗?”
云岫的心甘情愿,还有之前还债的字眼,让白墨心中有个谱,云风华不会无缘无故让云岫听从安容越的安排,还那么放心的把云岫留在了安陵,这之间一定会有原因。
果然,云岫对着白墨点了点头,然后甩了甩两只袖子,应声道:“与云家无关,是我娘欠他一个人情。”
楚天月……
安陵楚家的人,她曾经听说过,楚天月在嫁到琉璃之前,楚家的人并不同意这桩亲事,毕竟是楚家的嫡女,如果能在朝中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对家族可是有很大的助力。
而都说琉璃国与安陵交好,但世事无常,正所谓一朝天子朝臣,如果有一日两国反目,他们楚家岂不是要受牵连?
“所以拿你来还债?”
白墨对她的那个哥哥的思想真是猜不透,妻子重要,就把儿子踢出来了!
“没办法,我老爹说过,他的女人不能欠其他男人任何的人情。”
云岫耸了耸肩,好像并不在乎似的,然后说道:“常言道,父债子还么,谁让小爷没投好胎。”
白墨嘴角抽了抽,不过安容越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来接下这个责任,只是信得过的人太少太少,不然他也不会把目标放到年幼的云岫上。
而云风华估计眼里只有楚天月,反正云岫死不了就没事,就可劲折腾去吧。
“你以后要是敢这样,我一定不放过你,听见没有?”
白墨直接瞪向风陵画,这个男人现在就对云岫这个样子,估计跟她的哥哥也是一丘之貉,要是以后他们有了孩子,不会也落得这般下场吧!
风陵画本来一直安静地做透明人,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原委,所以生怕扯到他的身上,但现在看来,还是把他给搅和进去了。
“墨墨,我们现在说这件事好像有点早。”
风陵画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然后开口道:“等我们有了以后再谈也不迟。”
云岫看着某人虚伪得嘴脸,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白墨劝说道:“姑姑,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