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无奈地摊摊手,“没有,人死了。”
“死了。”闻言,许攸一惊,眼中涌出无尽的喜色,“怎么死的?是不是毒死的?”
淳于琼摇摇头,“是被人杀死了,脖子上还有条醒目的刀痕。”
“什么?”
许攸惊讶地张张嘴,眼中的喜色顷刻间荡然无存,他苦笑着叹息道:“看来我们还是慢了一步。”
淳于琼安慰道:“许先生,不必担忧,虽然人死了,但也间接证明,二公子中毒这件事,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就我的推断而言,这幕后黑手肯定是江公子,只是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致使那盘青青河边草,我们吃了没事,而二公子吃了却中毒了。”
“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按理说大家吃的是同一盘菜,不应该啊。”
许攸的眉头慢慢向他的鼻梁聚拢,最后皱成一团,然后,莫名的,许攸的眉头舒展,脸上又恢复以前的平静,他问:“淳将军,你仔细想想,二公子,是不是吃了你们没吃过的东西,或者说,你们吃了,他没吃过的东西。”
“你让我想想啊。”淳于琼左手抱在胸前,右手轻轻地摸索着下巴,想了一会,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说:“还真有。”
许攸眼中再次涌出喜色,“快跟我说说。”
淳于琼一边努力地回忆,一边道:“我记得,酒过三巡之后,江公子曾让人端上来一壶冷酒,当时二公子嫌酒冷,没喝,我们几个倒没在意那么多,有酒喝就行。我还记得,那时候,那盘青青河边草还没有呈上来。”
许攸大喜过望,问:“江公子喝了吗?”
淳于琼点点头,“江公子只喝了一杯,剩下的酒都被我和老张喝了。”
“难道仕座的其他人没喝吗?”许攸慌忙问道。
淳于琼仔细地想了想,摇摇头,“没喝,不过那盘青青河边草他们却吃了。”
说完之后,淳于琼又接了一句,“这样说来,那壶酒应该没问题。”
“不,那壶酒肯定有问题。”许攸坚定地摇摇头,“我记得当时那个张掌勺打我面前经过时,也是一嘴的酒味,这也是能解释,为什么他没有被毒死的原因。”
淳于琼赞叹地点点头,“这倒也是,看那小子的神色,开始时分明是知道那盘青青河边草有毒,这才不敢吃,最后应该是得到江公子的暗示,迫不得已之下才吃的。”
许攸也是跟着点头,继而却又摇摇头,“我只是有一事想不明白。”
淳于琼问:“何事?”
许攸道:“这江公子下的是何毒,竟然如此厉害,还必须用新鲜的粪便来解毒,真是奇哉怪也。”
一听这话,淳于琼气不打一处来,“我看呐,肯定是那个袁江故意整咱们二公子的。”
许攸道:“不错,别看他表面上和和善善的,可是心眼坏的很。”
淳于琼眼中凶光毕露,“许先生,这次二公子吃了大亏,我们可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
“说的也是。”许攸点点头,唤来下人,“去把二公子请来,就说我们有要事请他商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