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张启元在小厮的陪同下,来到了陆家后院巷子内,有了丫眷的内应,很容易进了后院。
陆家也算是商水大户,家宅的庭院不小,陆贞娘作为女儿,自然是有门户之禁,单独住在后面的小楼上,倒是方便勾三搭四,后院小门离绣楼也不算太远。
倒是让小厮在外面猫了近两个时辰,那个难受啊!好不容易等到张启元心满意足地出来,急忙迎了上来,媚笑道:“小官人,滋味如何?”
张启元撇撇嘴,便走便道:“很不错。”说着话,一下回过味来,狠狠瞪了小厮一眼,沉声道:“我来商量事,你这厮都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是、是,小官人是商量事,商量事。”狗屁商量事,还不是商量床上那点破事,又他娘地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装啊!小厮挨了冻又被骂一顿,可劲地翻白眼,肚子里把张启元十八代女性先辈问候了个遍。
张启元却回味悠长,自从与陆贞娘勾搭上,今个体会是最深的,陆贞娘那个火热劲头,刚一进门就把他给扑倒在床上,几乎是扒了他的衣服,很多花样第一次主动摆出来,甚至拿出******照着上面去做,当真是**至极,让他卖力地春风两度,腿脚都有点软了。
这不是他玩弄陆贞娘,自己反被人家给玩了。
但是,云散雨收的麻烦接踵而来,陆贞娘哭哭啼啼让他帮助陆天寿,又让他好不心烦。虽说,他看不得陆天寿,但陆贞娘如花似玉的娇躯,却让他如痴如狂,忍不住答应下来,好在他留有三分理智,许诺保陆天寿一命。
许诺是许诺了,但细细想来却眉头紧蹙,这叫什么事啊!现如今王秀可不是从前,他的心思可还没有摸清楚,要是换成自己,肯定要把陆天寿往死里整,顺带挖出陆家一些事。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怎么今个精虫上脑,匆匆地答应了陆贞娘,这倒如何是好?看陆贞娘的架势,非得赖上自己。忽然间,他第一次产生后悔,后悔和陆贞娘的苟合,万一这娘们狗急跳墙,毁的可是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声誉,那时就得不偿失了。
难啊!真的很为难啊!
晚间,王秀依然在奋笔疾书,王卿悄然而入,端着一碗羹汤,放在王秀面前,轻声道:“秀哥儿,娘亲跟你炖了碗莲子羹,赶紧喝了吧。”
王秀这才回过味来,放下笔伸个懒腰,笑眯眯地道:“大姐,什么时辰了。”
“快要夜半了,你啊!天天熬到那么晚,身子怎能受得了。”王卿白了眼王秀,心疼的不得了,把汤碗递过去,道:“全都给喝完了,然后上床休息。”
“遵命,我的大姐。”王秀眨了眨干涩地眼睛,举止间颇为疲惫,目光落在桌上厚厚一层纸,也就颇为安慰了,他接过羹汤,慢慢地舀着喝。
王卿的目光落在纸张上,脸色微微一变,急忙拿了起来,半响才瞪大眼睛,惊讶地道:“秀哥儿,你怎么写这么古怪的东西?”
王秀白了眼王卿,吞了汤水呜呜地道:“大姐,你又看不懂,别瞎琢磨了,杀伤脑细胞的。”
“嗨,我说你小子,敢说老娘。”王卿咬牙切齿,恨恨拧住王秀的耳朵,她不知道的什么叫脑细胞,但杀伤却明白,一听就不是好话。
“别,别,大姐,疼。”王秀放下汤碗,被提溜的龇牙咧嘴,歪着头不断告饶。
“真想揭开你脑袋瓜子看看,引力原理,三大力学。让你说我不懂,还说不说了?”王卿狠狠地道。
“哎呀哦,大姐,手轻一点,不说了,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
“一点都不心诚。”王卿倒是扯鼻子上脸,不依不饶。
王秀没办法,只得求饶道:“大姐,你先松开,我慢慢给你说,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