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忙完公事,这不急忙赶回来了。”王秀不敢多看秦献容,打着马虎眼,有琴莫言的双眸,可都落在他脸上,女人肚子里都装着醋瓶子。
但他的眼神哪能逃过有琴莫言,她翻个白眼,道:“整天一身酒味,也不见人影,不知该做些什么。还不如打仗,我和三姐还能有点忙,看现在显得慌。”
王秀嘿嘿一笑,很不厚道地道:“那你就把大姐叫来,赶紧合办个冶铁工坊,也好不用整天闲着。”
“官人是忙大事的,大姐不要再说了。”秦献容眸子闪过王秀,情不自禁地帮衬一句。
“三姐又在帮哥哥说话。”有琴莫言剜了眼秦献容,才为王秀斟上茶水,笑道:“既然三姐说了,这次就不再唠叨。”
“多谢妹子了。”王秀嘴里说着,向秦献容投去感激地目光,女人,真的很麻烦啊!
有琴莫言没再去看,却说道:“三姐要明天就回东京,官人看是不是派人护送。”
“哦,这么快就要回去?”王秀诧异地看了眼秦献容,深色稍加失色,忽然感到失言,马上改口道:“哎,我是说秦娘子回去也好,这里兵荒马乱的,还是东京开封安全些。”
秦献容黛眉微蹙,神态中有些许的失望,轻声道:“官人多虑了,多日已经打扰官人,再不回去十三姐该抱怨了。”
王秀尴尬地看了眼有琴莫言,秦献容也有些恶趣,当着大妇的面提小妾,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但秦献容的走,让他有点怅然所思,多日来患难之情,秦献容和有琴莫言忙碌的身影,早早地印在他心中。
如果,几位闪过他眼中的女子有个比较,有琴莫言自不必说,文细君渐渐成了王家事业的一个分支,暂时还没得到承认的妾室,却已经不可或缺;朱琏,早就化作他日旧梦,他那腔思恋平淡了许多,再也不去多做思考,唯独对秦献容却逐渐看重,似乎生出了不可言的暧昧。
有琴莫言感触暧昧的气氛,莞尔一笑道:“我先去给官人炖些羹汤,三姐帮我给官人砌茶。”说着出去还嘀咕:“你们这些男子,酒有什么好喝的,非得要.”
平心而论,她不愿与别的女人分享王秀,但秦献容有情有义,多日来朝夕相处打动了她,让她从心底接受了秦献容,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秦娘子,一路上要珍重。”气氛尴尬,王秀不知说什么是好。秦献容羞涩地瞥了眼王秀,绝美的脸蛋红扑扑地,没有作声。王秀想了想,又道:“秦娘子,有一事不知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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