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酋又道:“既如此,谦王便先废了自己的右手吧。”
风光心惊,“钱酋你想做什么?”
“陛下不用着急,只是废了王爷的一只手而已,他身怀武功,是个麻烦,只有废了一只手,我才能安心呀。”
“顾言你别听他的!”见顾言并不反驳,风光急得大喊,可她刚喊出一句,她的脖子便被钱酋狠狠地掐住。
钱酋缓慢的加大手中的力气,她的小脸也渐渐的白,死命的抓着他的手却挣脱不开,也是,钱酋是武将出身,她身板小力气也不大,当然无法与他抗衡。
钱酋向顾言道:“谦王可想好了,陛下娇生惯养的,只怕不要一时半会儿,她这脆弱的脖子便会断了。”
顾言淡然的道:“钱统领不是要我废了一只手吗?我照做便是。”
“不……”风光困难的憋出一个字,因为钱酋加大了掐住她脖子的力气,她也只能堪堪说出这一个字。
顾言抽出旁边一个御林军的佩剑,他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从始至终挂着淡然的微笑,在所有人的面前用那把剑刺穿了自己的手臂,一瞬,血花飞溅。
很快,他又从容的把剑抽出来,右手无力的垂在身侧,鲜血染红了他那身白色的衣裳,若非他的额上覆了一层冷汗,旁人只怕会以为他恍若没有感到疼痛。
“钱酋,现在可以放开陛下了吧。”
他这一连串动作都是云淡风轻到了极点,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禁都是怔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