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伤口裂开吗?激动个什么劲啊?”孙大夫很不能理解,不过他还是走到了床边,见到从始至终都是漠然得方越胸膛沁出来的血迹,也是禁不住诧异,“我说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哪怕是受了伤也不知道节制,流了这么多血,你们昨晚战况是得多激烈?”
方越低咳了一声。
风光脸色一红。
“我说你们这些小年青啊,真是没个轻重的,这都快要死了,还得做个风流鬼呢。”孙大夫啧啧有声,麻溜的又是给方越上药,又是给他包扎伤口,嘴里的话也是说个不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孙爷爷我可真是越来越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哪有一晚上就把所有的柴火都烧完的道理?”
“好了好了!你说完了没有!”风光看了眼脸色微红的方越,忍无可忍的冲着孙大夫道:“你弄好了就给我出去,一直在这里碎碎念烦不烦?”
“好好好,老头子我出去,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孙大夫背起药箱走出门,还十分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了风光和方越两个人,本来坦荡荡的两个人,现在被那孙大夫说的好像没有什么就不对劲了。
在男女之事这方面,方越要比风光矜持许多,所以风光端起放在桌子上已经凉了不少的汤药,率先像没事人一样的说道:“要喝药吗?”
“嗯……”他神色还颇为不自在。
风光拿着药碗坐在床边,想了会儿,还是先把药放下,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半坐着靠在床头,这样他喝药也能好受些。
重新拿起药碗,正要拿起汤勺时,她忽然起了坏心思,“方越,你是想要自己喝呢,还是要我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