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忽然揪紧了他的衣领,手用的力气都大的把他的衣服抓皱了,她咬着牙道:“你偷偷给我吃迷/药的事……我迟早要把这件事和你好好的算一算。”
任谁刚刚还在和心爱的男人缠/绵,正累得慌,结果一个不注意就被他用一个吻灌了迷/药,相信哪一个女人知道后都会不痛快,风光醒来的时候气的牙痒痒,因她最后一件白衣裳在入夜的时候又阵亡在了他的手里,她不得不拿出了压箱底的那袭她最爱的红衣,直接劈开了他留下来禁锢她的结界,没成想等她一到了玄门,就是又见到他一副受了伤的样子。
她气的肝疼。
方越自知理亏,“是我不对……”
“当然是你不对!”她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要用力的陷进他的肉里了,“现在,你立马给我找个地方,我觉得……我要生了……痛死我了!”
原来她恨不得抠下他一块肉的模样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她是因为要生产的阵痛痛得无意识的要抓住些什么。
方越怔然一瞬,立马拦腰抱起她,“我们去浩渺峰。”
浩渺峰是他的住处,有他设置的结界阵法,而一木他们只会以为他现在顶是在往山门前跑,一时也不会料到他会反其道而行去浩渺峰。
时间不容他多想,玄门地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抄着小道,他抱着风光往浩渺峰而去,而每每遇到搜寻的弟子,为了不出痛苦的声音,风光就只能咬着他的手臂,如此几次,到了后面每每要躲避之时,方越便会自觉的递过手臂给她咬着,风光见他这么自觉,倒是不舍的咬了,自己咬牙憋着。
方越见她咬牙坚持的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到了浩渺峰的竹屋,风光已是再也控制不住,咬着被子抓着方越的手痛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