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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长姐有毒 > 第二二六章 天降灾事

第二二六章 天降灾事

心中气怒明着烧烈不少,可眼下皇帝却无心神去折罚这些朝臣,便是气得再斥几句,皇帝这才看向户部,说道:“眼下梧州灾情,刻不容缓,户部尚书那处可有应解之法。”

皇上名点,户部自然不敢衍敷,当即上了前,户部尚书回道:“回陛下,梧州如今三年天灾,百姓颗粒无收,处显荒饥。臣觉着眼下首当便是先解决米粮问题,这裹腹之事妥了,灾民的情绪自然也就得了安抚,也可避免躁乱之事。”

人,最为重要的便是衣食,只要这衣与食全数无忧,自然就不会有乱爆之事。户部尚书之意乃是先解决米粮问题,只有将解了灾民的饥荒,方才能躁动的芽子断折在萌芽时。

解灾,先断引灾的根本,户部尚书此话自是贴了此事关键。当下皇帝点着头,说道:“天年天灾,灾民必是苦不堪言,如今这梧州怕因了这一份天灾,已存不少贼熏之心。这饥荒之事必须尽快压下,若不然等着由芽发了,这事便不好办了。户部尚书,这钱银米粮之事,朕便交予你户部去办,切记安抚民心,断不可让人借此机会翻搅生事。”

当今皇上虽年事也高,不过却仍是一位心明眼清的主,梧州之事跟由究竟是什么,他心里头明白。当即也下皇命,要户部速办钱财米粮之事,必以最快的速度压下灾情,断不可让灾况借机散扩。

钱财米粮,眼下对于梧州而言,最是要紧的便是这些,皇帝心里当然明着。不过清明着这事的皇帝,同样也明清另一件事,故而户部那处刚刚下了圣命,皇上已是移了眸,看向边侧的兵部尚书,而后说道。

“连着三年天灾,饥荒之下梧州便已是熏乱之处,而这灾乱之地最容滋生叛邪之事。兵部,朕命你速速处办此事,全力协助户部,在赈灾的同时朕不希望有人借了此事闹出什么不当的乱事来,若是有人借灾起事,朕事后必拿你问罪。”

只要有天灾,必然有人怨,只要有人怨,就一定有人会借机生事。朝权若是想要巩固,最重要的就是人心要稳,无人借势生事。故而这天灾之事,除了赈灾,同时压乱也是一大紧要。

陛下已是亲下皇命,朝臣何人还敢盼言旁的,户部兵部二位尚书自然当即领旨揖命,受了这一份赈灾的责。

兵部户部各领差事,其余几部自然也不得空闲,在命了工部权利协作,复兴水利的同时,其他三部也当各司所助,力将此灾尽数压下。

如今的皇帝是老了,也上了年纪,有些时候确生了几分累倦,不再样样事事皆想亲历亲处。可即便如此,倘若真的出了灾事,当今圣上也是当断则断。

一番厉言,事已配分,各门各部各司其职。

待六部皆领了命后,皇帝直接命意六部尚书退下,随后看着丞相,出声询道:“王丞相,梧州此事,王丞相可还有旁事要提?”

王丞相,乃当今圣上的得信朝官,虽然年事也已高了,可在朝堂上却有举足轻重之位。故而朝中大事,皇帝一般都会争求他的建议。

梧州之事事关重大,故而皇帝下了旨后,也如往事般询了王丞相,问其是否还有旁的谏言。

皇帝旨后多询,此乃信任之意,故而皇帝的话刚刚落下,王丞相已揖礼上前,说道:“陛下圣明,事处分落,户部主钱米赈灾,兵部兵防乱起祸,工部兴水利得兴。三部主协,三部合配,梧州在之事自是得控得镇。陛下事思,深爱天下子民,每事都处至根处,臣敬服,实无旁意可谏。只是……”

皇帝此处,已是事事样样皆落实处,任何可能出事之事,他皆思到,也有对应之策。三部携下,梧州天灾自是得控得处。虽此事已无旁处不妥可谏,不过王丞相话最后的那一句“只是”,却明显还带了什么。

当即皇帝那儿也是饧眯了眸,说道:“王丞相可是有事要谏?”

“禀陛下,六部携手,事虽事细皆处,可依老臣愚见,六部携手还缺一物。”

“何物?”

“领头之人。”言下礼已揖,下拜之后,王丞相说道:“六部虽各司其职,各有本责,可六部尚书行事毕竟各有各风,免不得出了差偏。六位尚书官品相等,才能也皆是万上选挑,虽梧州之事交于六位尚书,陛下自无需多忧。可事处之事终有意思相悖之势,若是无领首之人,恐是六人难调。”

王丞相此言,正揪其根。

六位尚书官品相等,职权不同,若是意见相悖,如何得处?

此事确是要紧,故而王丞相的话刚刚落下,皇帝的眉心也是锁蹙。半晌之后,思着片许,皇帝这才说道。

“此事的确难妥,既是忧,那依王丞相所言,此事当何解?”

“禀陛下,若依老臣所言,陛下大可再遣一人为六部之首,断处此事,免意悖乱事,徒添琐烦,慢了赈灾步处。”

既然六个人的职权不同,官品同等,意有相悖时六人谁都管不得谁。那干脆就立个首,首意断,如帝亲决,何人敢在悖违。

王丞相此法,自是极妙,只是这极妙的法子,王丞相这心里头究竟在思盘着什么,皇帝心里也是知清的。

当下眸现了游,黯下直透冷意。意明透冷,很快的便叫当今圣上压了下来,便是又片寻的沉默后,皇帝开口问道。

“既是如此,那依王丞相所言,何人为这六部之首,方是好的。”

“禀陛下,六部皆是朝中忠臣,官品甚高,且都是有实能的。若依老臣,既想委了领首,恐不是随便委派一人便可受了这一份艰责。若是位与能皆不行,只怕难叫六部心服。”

“王丞相此言却是在理,只不过既要官位压高,又要具有实能。这一时半会儿朕倒是想寻不出得用之人了,莫不然,便辛苦王丞相,如何?”

“老臣年事已高,如何能得陛下委以重任?”

“王丞相过谦了,不过王丞相也确到颐养之时,若是再叫王丞相为这些事烦心劳心,朕也不舍。既然王丞相不愿累劳,那王丞相觉着何人能叫朕委以重任。”

王丞相究竟想借此事顺牵何人,皇帝心中已是明清,却未明挑,而是借势探询。而这探询的话刚刚落下,王丞相也是深揖下拜,而后说道:“承蒙陛下信赖,询了老臣,而依老臣愚见,若想位与能皆可压了六位大人的。必只剩了皇子,再无他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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