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仁平白无故的就这么送出去好几车随园春,正在那心疼,游师雄和赵頵便过来好心安慰他一下。
“小子,你偷着乐吧,今天无论怎么说你都没亏,当了侯爷,又赚了好大一片土地,不才几车酒嘛,有什么好心疼的?
对了,别忘了给老夫送两车去……”
游师雄说完迈着大步扬长而去,杨怀仁感觉一口血要喷出来。
赵頵拍拍他的肩膀,“看见没,这帮老家伙每一个好惹的,还是咱哥俩关系铁,你看,我就不会做出跟你要酒这种事来。”
杨怀仁感动的点点头,“老赵,还是你够哥们啊,这帮老头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小辈。”
“所以啊,”赵頵笑得很狗腿,“看在咱俩这么好的份上,你是不是把你家红油给我送一罐子?”
杨怀仁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靠!你更狠!红油没有,超级粗大的大红肠有一根,你要不?”
“要,白给我就敢要!”
“呃……你赢了。”
杨怀仁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当节操都可以随意摔出去碎了一地的时候,你就无敌了。
“哥,不是我不给你,是真没有多少了,到明年我种得多了,肯定让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成吗?”
赵頵虽然不甘心,不过杨怀仁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死皮赖脸耍无赖。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以你项上人头保证。”
“这……”
“别这个那个了,咱俩谁跟谁啊,我的脑袋就是你的脑袋,你的脑袋就是我的脑袋,就别跟我客气了。”
杨怀仁打断了他,“还有件事,这封了侯爵,是不是朝廷附送个宅子?你也知道,我家地方小,人又多,快住不下了。”
“你想到的倒挺美,东京城里寸土寸金,朝廷哪来的闲钱给你置办侯府?”
“我不管,我没地方住,就去你家王府住去,天天半夜趴你家窗户。”
“别……”
赵頵有点怕杨怀仁说到做到,“也不是没有一个大宅子,就怕你不敢住。”
“开玩笑!”
杨怀仁笑道,“知道我杨大胆的大名不?什么宅子我不敢住?就算是有牛鬼蛇神,哥们也不怕的。你说,是谁的宅子?”
“你还记得之前被贬配邕州的南阳郡王吗?”
杨怀仁点点头,太记得了,别人不知道,我心里可很清楚,这是我亲老丈人啊,他被贬去了邕州,还是我祸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