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杨怀仁是个什么秉性,叶公公可是清楚的很,近一年前何之韵进了杨府开始,叶公公就一直从他的心腹内卫那里得到杨怀仁的消息。
个人隐私的事情或许他不从得知,可是从杨怀仁以往惹出来的那些事情里,他也大致了解了杨怀仁的脾气性格和行事习惯。
所以从对他杨怀仁的了解来看,杨怀仁说这种话,有八成的几率实在忽悠他。
但是杨怀仁这么说,还真是对叶公公有吸引力的,即便他话里只有二分真话可以相信,可涉及到了高太后的大事,叶公公也不敢自作主张。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些。”
杨怀仁见叶公公神情紧张,便卖起了关子,“这种场合下,说这个不合适,而且这种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说的透彻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对,就这么个意思。”
叶公公其实很想把杨怀仁现在就捏死。这小子太滑头,滑头到让他觉得可恨。可高太后看上的人,就是觉得杨怀仁以后有大用处,所以叶公公也不能只凭着自己的一时意气就真把杨怀仁怎么样。
“不管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今天的事情,必须到此为止了。”
叶公公这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他说着捏住杨怀仁手腕上的穴位的手指似乎还加了些力道。
杨怀仁也不是一点也不害怕被他捏死,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好比这种关键时刻裤子都脱了,这种时候你再让我把裤子提上?
要不你也憋泡尿试试?想歪了的先去面壁三秒钟。
事情既然闹到这种地步了,对于杨怀仁来说,是绝没有可能现在收手的,兄弟们都带出来了,前边又说了那么多无法挽回的话,闹得全城人尽皆知,就算前边是万丈深渊,他也要义无反顾的……绕绕道也得走过去的,回头?不可能的。
好比赌场的规矩,无论是赌徒还是庄家,下定离手,不可能把赌注收回去的。
杨怀仁对着叶公公凛冽的眼色笑了笑,“叶公公,我敬你是条‘汉子’,我的兄弟们都拉出来了,就算现在我想走,也走不脱了,你让我如何面对我的兄弟们?
眼下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给你两条路走,要么你闪开,让我把该办的事情办完了,要么你现在就捏死我,我杨怀仁要是喊一声疼,我的杨字倒过来写。”
叶公公一愣,没想到杨怀仁竟然连他都不怕了,反而杨怀仁说话的语气有些打趣的成分,可他说话时的神色和气势,让叶公公觉得面前年轻人似乎有了一种上位者才有的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