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到小幺,阿文的心里有太多话要说了,并且没有一句是好话!可真等这些话到了嘴边儿上,阿文却哑巴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小幺,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小幺,阿文是你什么人?”同样的问题,燕之又问了一遍小幺。
“他是我兄弟啊!”小幺脱口而出:“我们在一起住着,在一个锅里吃饭,当然是兄弟了。”
阿文吃惊地看着小幺,小幺的唇边挂着一条血迹,看着有些刺目。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阿文心里想到:怎么把他打得见了血了?我没觉得自己下手这么黑啊……
燕之的视线终于柔和些。
“为这点事儿至于闹成这样?”她看着两个逐渐恢复了理智的孩子开口道:“你们两个都是聪明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以为是那个黑丫头告了密,把我丢人的事儿到处说……”
“你以为?”燕之回身叫了比卢:“是你说的么?”
比卢眼里含着两泡泪水使劲的摇了头:“夫人,您相信我,比卢没有多嘴说闲话……”
“那你是从哪儿听来的?”燕之看向阿文。
“是昨天把式叔和梅大哥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阿文低声道。
“嗷……”梅卿接口道:“昨日把式叔回去的晚了些,弟子便多问了几句家里的情形,怕送的东西不够吃,也是闲聊,说起小幺那个什么耽误了会子功夫。”
梅卿知道小幺好面子,没有直接说他哭鼻子的事儿。
“听明白了么?”燕之看着小幺的脑袋顶问道。
“听明白了!”小幺吸溜下鼻子回道:“是把式叔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