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
景行采取怀柔策略失败反被燕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堵得哑口无言!
恼羞成怒间,他气势汹汹地将燕之扑到在床,一只手伸向她的腋下没轻没重地搔了起来:“为什么不能安安生生地待在家里……喜欢煮饭,你给爷煮就是了……开什么学堂……”
一阵奇痒从肋骨上往四肢百骸处散了开来,燕之使劲的绷着身子想忍住不笑,可这就不是能忍住的事儿。只咬唇坚持了片刻,燕之便张着嘴笑了起来。
先前还能使劲忍着小声‘嘻嘻哈哈’地笑,后来景行的手如抚琴般在她一侧的肋条上游来游去,燕之笑得停不下来连呼吸都难以为继,忍不住气恼地骂道:“放开我!哈哈!景行,你个混蛋,放开我啊……哈哈!……哈哈!”
如此又是笑又是骂的话语让景行板着的脸上也有了笑模样,他手下加紧动作口中则恶狠狠地逼问道:“服不服?服不服?”
小楼的屋脊上值夜的羽脸色已然比夜色还暗,她身子僵直地慢慢扭头,一眼瞥见伏在屋脊另一侧的景行的影卫眨了眨眼脸上还隐隐地带着笑!
羽胸中的怒火顿时冲到了脑袋顶!她提气纵身扑了过去!
猝不及防间,影卫已是来不及全身而退,他只好咬牙用脚尖勾住屋脊身子却急速地朝下滑去。
仓皇闪躲,影卫的动作仍是快的可以,但仍被怒火滔天的羽一把揪住了头,影卫不敢言语才蹙眉投了个问询的眼神儿,耳边疾风呼过,一个大耳刮结结实实的抽了过来,退无可退的影卫只能拼力一侧头,羽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肩头,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让你笑!让你笑!”
“……”感觉到屋顶的动静,景行停了动作仰头往上看去:“胭脂,你听……”
“我听个屁!”看准时机,燕之抬腿将骑在身上的景行掫了下来,拽起夹被兜住他的上半身,两只手一起在景行的身上咯吱着:“还坏不坏了?嗯?”
夹被下是景行闷闷的笑声,他浑身都是痒痒肉就怕这招儿,身子活鱼似得扭来扭去:“和谈……夫人……我们和谈……”
枪杆子里头出政权,毛爷爷的话古今适用。夫妻双方要想能够有个理智的谈天氛围,势必要先来一番‘武斗’。
“和谈?”燕之用了全身的分量压住了景行,两只手仍放在他的腋下,是个随时都能开始在作乱的姿态:“服了?”
“服了……服了……哈哈!你快松手……爷就受不得这个,笑得都快尿了……”景行笑得身子都快散了架,一双手按在燕之的手上软趴趴的没有半点力气:“让爷起来,咱好好说话……”
“非得让我这样费把子力气才行……”燕之盯着他的眼睛观察了片刻才气喘吁吁地松了手。
坐在床边儿上,她弯着腰找鞋,景行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歪头就看了一段顺溜的腰肢下的浑圆的屁股。
他眯起眼睛屏住了呼吸悄没声息地支了身子,狸猫一般躬身四脚着地爬起扑向了燕之,动作中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不要脸!说话不算数……”燕之仰躺在床上,两只手被景行用一只手握住固定在头上,她只能使劲踢打着两条腿做着无用的反抗,只几下就把景行的衬裤拧吧得裤腰松散露出了个没有多少肉的屁股来。
景行看着燕之双目漆黑如两汪深潭,一眼看不到底。
燕之住了口,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撩起燕之的裙摆,景行的手摸向她的里衣不慌不忙的解了,他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要吃人啊!”身上一凉,燕之才后知后觉地骂道。
景行直眉瞪眼地看着她,一声不。
大战继续,只是从肉搏战变成了‘拼命’。
……
“我没笑!”屋脊上,影卫苦着脸紧张兮兮防备着另一侧的羽,他的肩膀还火烧火燎地疼着,好在骨头没有断:“前辈,我真没笑!”
羽没言语,像一只脊兽般地坐着,双眼目视着远方,已经完全融入了夜色。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场争斗她家少主是赢定了的,羽心里平和地看着天际边的点点星光,一点也不想搭理旁边的小子。
……
夜深时分,小楼里又有了新的动静。
景行大汗淋漓地坐起,他伸手把汗涔涔的燕之也拉了起来:“先别睡,洗一洗。”
燕之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巴掌落在他的肩头是‘啪’地一声脆响,却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道。
“还不老实?”景行笑嘻嘻地回了头凑到燕之面前亲了一口:“舒服么?”
燕之抬腿就踹,景行提着裤子拖拖拉拉地躲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