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口中的事实与我何干?”宫池奕轻轻蹙着眉,深深看进她眼里:“你什么样,我才有言权。”
顾吻安沉默良久,情绪似乎平和下来,可睁眼时,一双清泠的眸底是湿润的,“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玷污,从高中开始极度厌恶。”
只是很多时候传言太多,她不可能像疯子一样找世人说理。
又是高中么?宫池奕转手轻轻理顺她耳际的长。
她一偏头,神态无异,却有湿润擦过他的手背,胸口深冷的枯井也被点起了波澜。
“你松手吧。”她侧着脸。
宫池奕非但没有,反而将她翻转过来,一双深邃的眼紧紧锁着她极少极少有的失态。
她确实流泪了,但是没哭。
他薄唇微抿,片刻才温温的开口:“不要这样。”指腹拂过她的脸颊,“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
说着,指尖擦过她肤质极细的眼尾,停在那颗风情的痣上流连打圈。
“能告诉我,高中那天生什么了么?”他低低的嗓音,带着悠悠然的蛊惑。
她却忽然生出防备,湿润的睫毛变得很凉,不答话,想从他腿上下去。
他微微用力,她就只能乖乖呆在他怀里。
“安安。”头顶传来男人沉淳的浓音,带着清晰可闻的温柔。
这称呼……好遥远,却有什么猛然捶打在她心口。
抬眸撞进他的深邃,顾吻安却只想到‘逃’,这一刻,他的眼比任何一刻都有杀伤力,那么危险的杀伤力。
她的慌然推拒、盈盈欲滴的残泪都没能逃过,他已经微用力把她压回去,俯覆下薄唇,“不想说可以不说,但今晚不能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怕她不听,扣着她专注的吻,干净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长里,煽情勾出了很多蠢蠢欲动的因子。
她在他的指尖忽然滑进胸口时低低的惊了一声,模糊的、好像咬到他缠绵失神的舌尖,因为听到了男人厚重的低哼,随即放开了她。
宫池奕看着她傻愣的样子,薄唇无意识的勾了,又带着无奈,“也就把你吻傻时才会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