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就在她精美的蝴蝶骨处打着圈,好像真的很感兴趣她的刺青。
顾吻安身体几不可闻的僵了僵,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没有的事。”
宫池奕轻轻扯嘴角,指尖留恋着。
她一定不知道当年他只在路上惊鸿一瞥,驾驶位上的她就入了他的眼,甚至他跟了她们一路,一直到她们去弄刺青,简直颠覆了宫池奕对仓城新一代名媛的所有认知。
他一直记着在蝴蝶骨刺青的是她,直到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打算正式跟北云馥表意,才知道于馥儿的刺青却在腰窝处,并非蝴蝶骨。
他竟然混淆和自以为是这么多年,不是悬崖勒马是什么?
那年她们三个女孩一路放肆,心血来潮的去刺青,最清高的北云晚纹在了暧昧的脚踝,所以,不用想,那个刺青在蝴蝶骨的只有她顾吻安了。
然而,宫池奕现在不知道的是,后来吻安把刺青的位置改了,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人,所以他说到刺青,她总是皱眉不愿提及。
她说没有的事,宫池奕只淡淡的勾唇,也不打算逼问。
吻安却笑了笑,“要不是提到刺青,我还真是忘了我们曾经也挺要好的呢。”
宫池奕看了他,“女人不就这样,来来去去归结起来,都是为了男人。”
为了男人?她轻轻嗤鼻,“我没那么肤浅,晚晚更不会。”
别人都觉得北云晚和于馥儿姐妹不和是因为聿峥,其实到底为什么,也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她也不想跟他讨论。
她转回视线看了他,不知何时盘起的腿在被子底下挪了挪位置,又一次认真的看了他,“我说认真的,男人的心思我也了解,不喜欢挂着自己名头的女人在外过分,偏偏我喜欢进出酒吧,但我有分寸,你该不是真的想约束我?”
宫池奕微挑眉,一脸笃沉:“很认真。”
吻安愣了愣,皱起眉。
“没必要……”吻安淡抿唇,“据我所知,你的手机一般人是碰不到的,尤其是女人?”
她的目光略有意味,定定地看着他,还叫他什么先生,她到现在没想明白。
宫池奕微蹙眉,显然没领会她的意思,她清淡而理直气壮,“你出差,女人接的电话。”
男人这才微微暗了眸,声调竟是有些冷了,“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在她看来,他在逃避女人帮他接电话的事实。
倔冷的看了他,她没多想,“凭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