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洢跟在负责人后面在普通部的学生会很正常的办理了‘入学手续’。应该是因为这里的特殊情况,学生会暂时还是由老师掌握着大局。
下面就是要找到教室,勘察清楚,报告写完,最后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就好了。三个星期,绰绰有余,除非……
到底她还是希望这三周的生活不要太无趣了。
“你小子真是找打!”
“还不说话,哑巴吗,信不信我让你变成哑巴!”
所以说,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在去教室的必经之路上,一群着装还算正常的男生围着一个坐在墙角的带着帽子的男生拳打脚踢,颇有一种黑社会的感觉。从声音上看他们下手应该是越来越重,不过地上的男生始终是一个姿势没有变化,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膝盖上血红的痕迹还带着淤青很明显能够看出,他伤的不轻。
对于这所学院,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平常的吧,因为特殊所以不同,在这个人世间特殊存在的地方,尽管已经最大程度的将同类分在一起,但最能不择手段往往就是同类。世界上最残忍的不是你最恨的人杀了你最爱的人,而是自相残杀,而是你不得不杀。
这就是这个世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可能是因为打的太爽太专注,那群人中没有谁注意到她已经从他们身边走过,眸中不见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湖上薄冰的宁静和那一丝转瞬即逝的玩意。
注意到了。
那个垂着头被打的人,是在笑吧。
受虐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