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沉下脸,“本王就不客气你想怎么样。好看?别给你颜色你就想开染坊,在这王府里,本王最大,什么事都是我说了算。”风郁问懒得跟他废话,这人就是个人渣,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都找她的茬,真把她给惹急了,一枪灭了他。放下算盘,还不如去看看她的望星楼,起身就往外走。
“你又干什么去。”南宫澈见她往外走,没好气的说道,“一个女人成天就知道在外面玩,也不知道着家。倒是本王一个男人,每天都安安分分的在府里。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风郁问懒得搭理他一句。
“我说你怎么做事儿的,我让你放高点,你他妈的给我越放越低。”到得望星楼,风伯楚正忙着指挥那些装修的工人。
扭头刚好看见风郁问进来,“小妹,你怎么来了。”连忙上前给她倒茶。
“我就是来看看怎么样了。”坐到椅子上,接过风伯楚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都忙活快一个月了呢。她这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出类拔萃,比望月楼的要漂亮百倍,她可是命人从全国各地有名儿的青楼里找来的,个个是花魁。
风伯楚拍拍胸口,“再过两天就可以开张了。”
夜半三更,房里,风郁问突然睁开眼睛,看了眼身边熟睡的人,然后起身点亮灯,捏住鼻子燃起催眠香在他面前晃了晃。跟他相处了半个月,每天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她终于知道他的一个习惯,就是每天在睡前他都会喝一杯清茶。所以今天她在他的清茶里下了蒙汗药,只下了一点点。虽然是无色无味的,但是像他这种顶尖高手,下多了还是会闻出来。所以只能少下点,让他睡得稍微沉一点,但是下少的话有动静他还是会醒来。所以再给他闻一下催眠香就万无一失了。
对付他就是难啊。穿好衣服小心的开门走到外面,直奔他的书房,蒙汗药和催眠香不能经常下,下多了他就会现,这次下过之后,至少再隔个半月一月才能下。他的书房一般不让人进,她只进过两次。只要他不在的时候就都是被锁住,连卫生都是月影和移人两人打扫。月影和移人是他贴身的保镖。每天晚上的三更天和四更天这玉虚居一个守卫下人都没有,只有巡逻的几个侍卫,一直到五更天的时候丫鬟下人才会来伺候洗漱。
走到书房门前,风郁问拿出一个铁丝,三下两下就把锁给打开了,哼,想当初一百八十道的指纹密码锁她都破得了,这种雕虫小技小破锁就想难倒她?
他的重要情报肯定都在这里面,可是风郁问翻箱倒柜的找了半个时辰都没找到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是一些寻常的公事,比如说边关怎么了。赵虚国的皇帝重病,估计快要到阎王那儿报到了等等等等一堆废事。她估摸着书房里肯定有密室,一般书房都会有个秘密的密室,就好比以前自己和凌川浩的书房也有密室。
这书房是在一楼,左右两边,一边是练功房,一边是兵器房,中间根本不可能有密室,应该是在地下。想着就找了起来,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叹了口气,还是下次再来吧,反正这书房的所有样子她已经记住了。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
关好书房,刚想回房就想起来一件事。这王府有一个禁地,关的是西夜国的质子夜无华,这事儿她是听丫鬟说的,西夜国的老皇为了讨好凤楚国避免战争,就将自己的儿子送来当了质子,一直都关在瑞王府的西苑,已经三年了。
她一直都想去看看,可是想想也不关她的事情,况且南宫澈知道了的话,又得跟她叨叨,她现他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啰嗦,比女人还要啰嗦,比妈咪还要啰嗦,有时候就跟唐僧似的。
现在反正也睡不着,就去溜达溜达,见识一下质子是怎么样的。偷偷摸摸的到得西苑,门前守着两个侍卫,风郁问走到后面的墙边,三下两下就翻了进去,翻墙可是她的强项啊。里面很萧条,不知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恐怖阴森的感觉。走到大门前,门被锁着,风郁问小心的打开锁,听说这个质子每天都是被枷锁给锁着手脚。这点一看这个门就知道了,门都成天被锁着,更别说里面的人了。真可怜啊,不过一般质子都这待遇。打开门,房里亮着一盏灯。
“谁?”风郁问刚想进去,突然就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足足被吓了一跳,不过立马恢复冷静,走到里面,顺着声音望过去,在房的角落里锁着一个人,他的手脚都被铁镣锁着,现在正躺在地上。因为披头散的,所以看不清楚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