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人声鼎沸,都诧异加惊讶的看着风郁问和那绑在一起的俩人。
“这药果然是货真价实,刚喝下去就作了,都不用缓冲时间。”风郁问边说边轻轻的摸上林雨言的脸蛋,然后成功的感觉到她呼吸急促,全身颤。原本邪恶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突然冷不丁的朝她反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啊。”扇得林雨言晕头转向。扇到的地方瞬间变成一片红,足见风郁问的下手之重。
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道,“抖什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意志力这么差?”然后抓起绑着两人的布条,转身边走边将两人给拖了出去。
这茶楼距离她的望星楼不是很远,也就隔了两条街。路上,南宫锦瑟和林雨言不停的喘着粗气,吟声不绝于耳,可由于风无痕绑得太紧了,而使两人动弹不得,只能扑腾扑腾脚。路人都奇怪的看看两人,再看看满脸灿烂的风郁问。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风无痕跟上她,不知道她拖着两人要去哪里。不过刚才听她说她的望星楼开张,要雨言郡主做第一号花魁。望星楼?花魁?开张?风无痕想了想,像是恍然大悟般的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风郁问,大声惊奇的问道,“王妃,您刚才说您的望星楼开张,还要雨言郡主做花魁,你不会是在开青楼吧?”
风郁问调侃似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猜对了,以后要想上床,就来我望星楼,我给你打八点八折。”
风无痕的嘴角狠命的抽搐了几下。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而且还是在这大街之上,众人之下。但是话说回来,她说话的确是这样的,这么多天来他也习惯了,在别人那里床第之事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到了她那里就是随口之事,有时他看南宫澈都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而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不过这么多天来,他已经查清了大概的事情始末,她和南宫澈当然不是两情相悦自愿成亲的,不然到今日他俩不也还没做过床第之事吗,倒是天天同床共枕。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同床共枕,他真的很佩服他两人的意志力啊。特别是南宫澈,他看他每天只要没事儿就在府里,晚上都是在房里,也不去青楼青楼,更没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