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媗听了苦艾说自己姐妹两个是石女后,她微微一笑道:
“那有什么,左右不过是一种缺陷而已,于他人何干?”
“司徒姑娘懂的?”苦艾惊道。
两人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司徒媗不好意思再深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被人称作妖孽,男儿身女儿貌。”苦艾恐怕司徒媗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道。
“姐姐,可曾有来过葵水?”司徒媗忽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倒有。”苦艾红了脸。
司徒媗前世做叫花子的时候曾经听说过石女的事情,据说有神医能医治好有葵水的石女,使其恢复至常人般。
“苦艾姐姐,你不要奇怪我知道这么多。我是乡下长大的,我家乡没有大城里的这么多规矩。我有听过一些关于这方面事情的闲谈,据说有神医可以妙手治疗,令这些特殊女子恢复正常。姐姐,这不过是一种疾病而已。”司徒媗道。
苦艾睁大了双眼看着司徒媗,这么新鲜的话语她是第一次听到。
“你真的不介意?”苦艾不敢相信的问着。
“当然……”司徒媗拉长了话语,直把苦艾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司徒媗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至此以后,苦艾更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司徒媗,两人也像姐妹般不分上下。
司徒媗和苦艾坐在桌旁,两人亲切的在谈笑。只听的外面有环佩叮当作响的声音,八个穿着不同颜色衣衫的女子相继走了进来。
众女子手里都拿着把绣花的团扇,每人手中的团扇颜色花样都跟衣服的颜色相互映衬着。
领头的女子穿着月牙白的纱衣,手里的团扇绣着副百合的花样。面如银盘,笑挂腮边。她和善的上前拉住司徒媗的手亲热的道:“我们早起在前面堂子里练琴来着,所以这时候才来见妹妹,妹妹不会怪我们怠慢吧。”
司徒媗连道不敢。
穿月牙白衣衫女子名叫白绢,她一一为司徒媗介绍房中其他的姐妹。
枣红衣衫女子,挑眉凤目,手中团扇绣有玫瑰花样,她名叫赤绒。
葡萄紫衣衫女子,面庞清瘦,神情亦嗔亦喜,手中团扇绣有紫藤花样,她名叫紫绫。
水蓝衣衫女子,眼神清澈,手中团扇绣有桔梗花样,她名叫蓝绡。
松柏绿衣衫女子,眼神灵动,嘴角上翘,手中团扇绣有绿色雏菊,她名叫绿罗。
柳叶青衣衫女子,神情俏皮,手中团扇绣有含苞待放的碧莲花样,她名叫青缎。
鹅黄衣衫女子,举止优雅,手中团扇绣有香桂花样,她名叫黄绸。
淡墨色衣衫女子,神情冰冷,手中团扇绣有曼陀罗花样,她名叫墨锦。
司徒媗一一上前同众女子见礼,众女子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