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儿未经婚嫁的男女在一起对爱情高谈阔论,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其实高谈阔论的也只是司徒媗一人而已,萧刈寒是次听到这种论调。
毕竟未经感情之少年,怎么会对美好的爱情透露出如此绝望的眼神。
“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知道你待在哪种地方好多年,难免对这些事情看透了,可是事无绝对。”
萧刈寒不同意她的观点。
“这跟我待在什么地方没关系,我这几年是待在育芳苑不是待在怡红楼。”司徒媗没好气的道。
萧刈寒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有问题,什么叫待在那种地方好多年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刈寒急忙解释。
“我知道,****无情戏子无义,你原本没想放在我身上的。”
司徒媗这样直白的一说,萧刈寒反而更囧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在一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小丫头面前,自己显得比小丫头还羞涩几分。
“有办法联系上子磐吗?告诉他我现在安然无恙,盼他……”
“那种话你别跟我说,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直接劝他好了。”
萧刈寒知道司徒媗想说什么。
“你知道吗?我始终觉得你跟子磐的关系有些怪怪的,他把你当作一生的良人,而你对待他的方式好像是……一个母亲或者长姐。”
萧刈寒皱眉道。
司徒媗对于这也头疼的很,前世她被男女之情所害的悲惨至极,这一世当然断绝了这年头。如果说什么感情能够长久,那只能是亲情。就算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而爱情呢?
两人相爱的时候,好像没了彼此就活不下了。
不爱了,就能分得干干净净,犹如陌路。
司徒媗心里是害怕的。
重活一世,最大的温暖和向往就是石家人和子磐。
她希望石家人是她一辈子的亲人。
她是带着恨和绝望重活一世的,何况身体里还有原主的一魂半魄,以后还不知道会生什么样的事情。她是没有将来的人。如若可能她不想跟任何人走的太过亲密,她也不想伤害对自己推心置腹的人。
“我此次来找你还带来了一件重要的消息。”
司徒媗不想继续上面的话题。
“哦?什么消息?”萧刈寒好奇的问。
“你不是这些年一直在调查密宗和自己家血案的事情吗?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密宗或许跟丞相府有关系。”司徒媗压低了声音道。
萧刈寒走到窗前,往外面望了一眼。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育芳苑失火后,机缘巧合下我寻得了亲人。”司徒媗神色平静。
“真的吗?那恭喜你了。”萧刈寒为她高兴。
“现在我的身份是丞相府的四小姐!”司徒媗继续道。
“重回相府后我记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记得跟你说过我是在冀州一个乱葬岗爬出来的。现在我都弄明白了,自己是被丢弃到那里的,据说我失踪后相爷派了很多人去寻找。我想那密宗肯定跟相爷王诚有关。”
司徒媗简而言之的道。
萧刈寒却有很多问题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