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聚集在这里的上百人就已经被这四道血影给全部吸成了人干,随后,四道血影之中的最左边一具,在那里突然就开口说起了话来。
原本,这四道血影,竟然是雪域神教新任教主兼大祭神的丁隐所炼制的新一代血神子分身。当初,丁隐离开蜀山,修成了血魔神功之后,将自身的血肉全部转化成了一道淡淡的血影,并且炼制了数百血神子分身。
原本丁隐所炼制的血神子分身,在实力上虽然比不上他的血影真身,可是,在功效上,却是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血影一闪,就可以从敌人的身体中一扑而过,敌人身体不见丝毫损伤,这一身的鲜血却是会被尽数吸干,一般的法宝和神通还都无法防得住这血影神功的吸血攻击。
当初在修行界,丁隐最让人害怕的是,不管是他的血影真身本体,还是那些血神子分身,每吸收一个人的血液,自身便会增加一点修为,要不是重新修行这门神功,需要丁隐再度失去肉体,受那剔骨剥皮之苦楚,并且成功之后,只能以血光人影模样生存,全无半点男子乐趣,恐怕丁隐说什么也会再次将这门神功给再度修炼成功。
不过,现在结合了丁方吸血鬼族群的特性和天妖化生秘法之后的丁隐,却是又重新创造出了一门比原来的血神魔功更要强捍的魔道秘法,让其可以保留自已的正常人类的身体的同时,而又可以拥有着和以前血神魔功同样的能力与功效。
这四个血神分身,无疑就是丁隐最新的尝试了,看来,他的这个想法还是可行的,这些血神子的威力和功效,竟然跟他推演的一模一样,除了不能将吸收的血能用与自身修为的提升外,与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啊,本座却是不曾注意,这叛教圣女所在之处,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雷劫之力,是谁,是谁在这里渡劫,莫不是本教的那位圣女在此渡劫不成?不可能,这绝无可能,这,我这血神子分身平生只怕神焰和天雷,没想到,本座这血神子刚刚炼成,竟然就遇到了这种浩浩荡荡的天雷之威,这,看样子,本座也只能在这里暂时的先行观察一下了……”!
这四个血神子分身的本质,其实就是丁隐的几滴本源精血,这四具血神子分身之中,其实都分别附录了丁隐的一丝神魂意识,毕竟只是分身却不是化身,虽然在外面威力强大,却并没有自行处理事物的能力,还得靠远在千里之外的丁隐的这丝神魂意识的指挥。
丁隐一生除了被自家师兄关起来镇压了无数年之外,可以说一路行来,一直是顺风顺水,从来都没有碰到什么惹不起的人物,不过,他这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的这门血神魔功所化的血影的克星是什么,这门神功,包括神功所炼制的血神子分身,最最克制它们的,就是这天地间有名的各种神奇火焰和天劫雷电的力量了。
刚刚只顾着吸收血影重组血神分身的丁隐,毕竟只是一缕神魂意识,并没有发现敦煌古城上空的天劫和雷电变化,等他干掉了现场所有人,将四尊血神子分身完美的构建出来之后,这才发现,自已所要去的目的地,竟然被强大的天劫雷云所笼罩,这一下,丁隐可没招了,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梓霞的气息就在古城之中,可是,如今的敦煌古城,却是已经变成了一片雷海,为今之计,要想除掉梓霞,他也只能先在这里观望一下,等天地的雷电散去再说了。
同样是这个黑夜,在鹰国首都那座古老的城市之中,也同样发生了好几件极不平静的事情,而蛰龙三老之一的武道强者常自在常老,如今正借着体内的酒劲,在拥挤的舞池内,摇摇晃晃的使劲的扭动着自已那强硕健美的身体,在他的身边,好几名身材爆炸长相漂亮的大白妞,正不住的围着他疯狂的舞动着自已的身体,并不时的用自已身上某一处挺拨松软而又充满弹性的部位,在常老的身上使劲的摩擦着。
“这些白人女子怎么会这么的难缠,真是让我老常太扫兴了,钱,给你们钱,拿了走人,好不好,能不能听懂人话,拿钱,走人,一边玩去,好不好……”!
常老到鹰国这里,已经一天多了,在伦敦这个繁荣无比的现代化城市之中,想要寻找本就以藏匿为主的吸血鬼出来,根本就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情,虽然说蛰龙在这里也有着不少的眼线,可是,为了自已的脸面,常老却是并没有向局里问询那些眼线和暗子的联系方式,他准备靠自已的能力,将那些可恶的吸血鬼给找出来,并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好出出自已心中的这口恶气。
很不幸,从小连学都没上过几天的常老,你让他说普通话认汉字还可以凑合,可在这满城全说鸟语写鸟国文字的伦敦,只会讲汉语的他,一下子可就抓瞎了。
一天的闲逛下来,一无所获的常老,在尴尬之余,几乎都生出了就这么灰溜溜的打道回府的念头了,不过,身为强者的尊严与骄傲,让他没办法就这么一无所获的回去。这不,心烦意乱之下的常老,在想得脑袋都要疼了的状态下,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
那就是去这里最混乱最疯狂最堕落最黑暗的寻欢场酒吧里面,去搜寻查找一下吸血鬼的踪迹。
这个想法是好的,可是,常老却并没有结合他自身的实际情况来考虑,于是,不懂鸟语的他,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算是彻底的悲剧了。
语言不通的常老,手中只有一项法宝,那就是大量的钞票,从进来之后要酒开始,到几个身材火爆的外国妞缠上他,常老全都是靠着不住的甩出一摞摞钞票来搞定。可谁知道,在看到他身上有的是钱之后,这些麻烦不但没有消除,反倒在那里变得越来越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