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是仍然在尖叫。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洋妞根本就听不懂我说话。我也是急了,要是再让她这么叫下去,事情非得闹大不可,于是,我直接就把枪掏出来,指在了她的胸口。
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瞪圆着眼睛看我,满是恐惧。
这个时候,苏雪怡也是跑过来了。
我跟苏雪怡说:“妮子,让她进去。”
苏雪怡闻言,对着这个洋妞说了句英文,这个洋妞满脸恐惧地看着我,根本就没有敢做任何的抵抗,缓缓地朝着屋内走去,也不知道她是和王凯旋做那种事情把腿累软了,还是刚刚被吓得腿软了,反正她就是扶着墙进去的。
我瞧着她进去,也就把枪给收起来了。
紧接着,我也蹿到屋内,并把这个杀手也给拖了进去。
到屋里的时候,我看到王凯旋竟然还躺在床上,看着我,“生什么事了?”
我也是拿这货无语了,指指地上的杀手,说:“有人来杀我们。”
“啊?”他直接就给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了。
我把手里的枪扔给他,“我房间里还有个杀手,你先看着他,我去把那个杀手也给弄下来。”
王凯旋点点头,竟然是熟稔地拿着枪在手里转悠了两拳。我看他此时的眼神,好像对枪还有着很深的感情似的,这让我很是好奇这家伙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过他既然不愿意说,我也懒得追问他。
我蹲下身,在这个杀手的身上摸索着,也从他的身上搜出了把手枪。我拿在手里,然后牵着苏雪怡的手就往门外边走。
自始至终,那个洋妞都是躲在墙角落里,没有敢说半句话。
我和苏雪怡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个杀手还躺在地上没醒过来,不是我吹牛,被我拿枪托那么重重地砸了下,莫说是晕过去了,以我的手力,只怕就是要将他砸死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直接提起他,然后又和苏雪怡回到了王凯旋的房间。
这路上,有人注意到我们,但是都没有敢上来问什么。
到王凯旋的房间里,我把提着的杀手重重地扔在地上,紧接着随手把房间门给关上了。直到这个时候,那个洋妞也还没敢离开,也不知道她是被吓傻了,还是王凯旋没允许她走。
王凯旋此时正坐在床沿上,看到我就问我说:“海胆,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冷声说:“应该是我们的行踪泄露了。”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有些疑惑的。按理说,即便是黑工厂的人找到了我们的行踪,那也不应该派华人枪手来才是,这两个杀手,我光看他们的面相,就知道他们是华人,难道,是黑工厂的人和这些华人有什么猫腻?亦或者,这两个杀手根本就不是黑工厂安排过来的?
但是,在洛杉矶,又有谁还会想干掉我呢?而且还有王凯旋。
我觉得,最大的可能还是这两个杀手应该和黑工厂有什么关系。
我挠挠脑袋,知道自己在怎么想也想不出个理所当然来,干脆是蹲下身子去把那两个杀手的手、脚的关节都给卸掉了。摘叶手的手法很巧妙,我想让他们痛,他们就会感觉到痛,我不想让他们痛,他们甚至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所以,直到我把这两个杀手的关节都给卸掉,他们也都没有醒过来。
我冷笑两声,让苏雪怡到床边的沙上去坐着,然后直接伸手掐住了我右手边那个杀手的腰间软肋,猛地用力下,只见得那个杀手倒吸口凉气,瞬间就把眼睛给睁开了,瞪得滚圆,满是痛楚。
我松开手,看着他。
他稍稍怔神,就要打我,但是刚有所动作,就疼得直咧咧嘴。
我双眼直盯着他,缓缓地说:“别徒劳了,你的关节都被我卸掉了,说吧,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来杀我?”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是在装,“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是华人,你也是华人,光是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毕竟……咱们是同宗同源的啊……”
他的眼神闪烁着,却仍是没有说话。
我有些来火了,瞪着他,“我看你能忍多久!”
我也没用别的法子,仍然是伸出手去掐他的腰间软肋,据叶老头所说,这软肋两根骨头可以说是人身上最为脆弱的几个部位之一了。
我只是稍稍用力,这个杀手就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