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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 88、祖传信物

88、祖传信物

二来从长远考虑来看,建议两家商行可以在合适的地方建个园林,专门种植这些树木,苏氏木匠铺按市场价格收购;

再来是人手方面,两家商行人脉广,如果有天顺附近的,信誉良好的木匠铺,让他们帮忙留意一二。

如果商行愿意自己出资建一个大型的木匠制造厂,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这木匠制造厂,咱们必须要有三成的股份!”

“我就知道子期你准有法子!”苏武呵呵笑道,“不过这木匠制造厂,咱们为什么必须要有三成的股份?如果可行的话,咱们自己开可行?”

“三成股份的事,不过是以防万一。虽说这两家商行现任当家信誉良好,但谁能保证下任或下下任当家也是如此品性高洁之人?

这自行车的核心技艺,迟早有一天会泄露出去,或被人仿制出来!

以咱们的实力,根本没法与之抗衡!那不如提前做定投资,拉近关系!

就算有一天,这自行车销售咱们争不过人家了,但这自行车总得生产是吧?

到时候起码咱们还有制造厂的股份!”

纪子期正色道:“至于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开制造厂,苏武哥,我们必须认清自己的优势和劣势。

你是老实本份的商人,这厂子一旦开起来,人数一多,鱼龙混杂,我怕你管不过来;

如果请个经验老道的人来,以你的性子,我怕你镇不住!

而且开厂子耗心又耗力,还是给有经验的人去做比较好!”

苏武仔细想了想,觉得纪子期说得很有道理。

不过他现在对纪子期说的任何话,都觉得有道理,其实刚刚那几个问题,也就是好奇问一问,顺便增长点见识。

自行车的事情,就此全盘定了下来。

纪子期觉得,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需要再为此事费心了。

隔日来到苏氏木匠铺的唐氏商行管事,在听完苏武对将来展规划的建议后,肃然起敬!

果然是后生可畏!难怪二爷会如此看重!

不过当他快要出门时,突然想到这苏老板前几日还焦头烂额的,怎么才过了两日,就想出如此深远的计划?

他抓住店里一个伙计,状似无意地问道:“这几天店里可来过什么人?”

伙计傻笑道:“回管事的话,这店里天天来的人可多了,不知管事您问的是谁?”

“有没有来过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啊?”那伙计低头想了想,又笑道:“没什么特别的人,就昨日二当家的来过!”

“二当家?”管事大感意外,他与苏氏木匠铺合作这一个多月来,从未听说过还有二当家!

“是啊!二当家纪小姐!”

“纪小姐?”管事更加意外了,这二当家还是个女子?

“对啊,今年刚去棋林学院的纪小姐!”

纪子期和苏武从未特意隐瞒两人的合作关系。

因为纪子期是女子的关系,苏武本着保护她名声的想法,并未特意宣扬过。

当然,也未曾禁止过店里的师傅伙计不可对外人说。

这新来伙计也是昨日纪子期过来才知道,这木匠铺还有个年轻貌美的二当家!

知道这个消息后,心里痒痒的不行,正想与人分享。

刚好这唐氏管事问到,对方势高权重,又与木匠铺有生意往来,这伙计便毫无顾忌地全说了。

唐氏管事便带着这信息回去禀告了二爷唐树。

唐树便问了同是今年考进棋林学院的自家侄子唐大公子,“今年棋林学院的新生里,可有一个姓纪的小娘子?”

姓纪的小娘子?纪子期?

唐大公子脸色顿时不好了,这么风流成性的二叔,才刚和那爱唱山歌的寡妇分开,现在打听子期,是要干什么?

唐树看到他满是不赞同的神情,大手往他后脑勺一拍,恼道:“唐宋你这臭小子,瞎想什么?

二叔我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对个十几岁大不了心儿几岁的小娘子,怎会下得了手?”

唐大公子往边一躲,避过唐树的手掌,带着防备道:“那二叔问来做什么?”

“最近唐氏与苏氏木匠铺合伙推广自行车的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这要加三万辆的数量,还是我定的!”唐大公子皱眉道:“这和纪姓小娘子有什么关系?”

唐树见自家侄儿还是不相信自己,翻了个白眼,“她是苏氏木匠铺的二当家!

负责这事的林管事回来告诉我,说苏氏木匠铺这一切想法奇特的运作,背后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纪姓小娘子!”

让他爹赞叹不已、二叔当场拍板定下合作的苏氏木匠铺,这一切的背后,竟是纪子期在暗中操控吗?

唐大公子想起那个奇特的小女子,面上浮起一丝笑容。

若真是她,好像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对男女之事异常熟稔的唐树,见到唐大公子面上怪异的笑,像思春的猫一般,敏感地想起之前他的异常,眯着眼若有所思。

这侄儿最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莫非和纪小娘子有关?

若是两情相悦,定当是春风满面才是!

看他憔悴神伤的脸,看来是单相思了!

这么聪明的女子,于唐氏的未来必大有裨益,可不能轻易错过了。

何况唐宋又喜欢,总强过将来找一门当户对,却只能相敬如宾的媳妇要强多了!

这男人嘛,事业爱情双收,才是人生最大乐事!

唐树立马果断道:“宋儿,你知道二叔我,除了做生意的本事,最让外人称道的,便是这追求女子的本事了!

二叔我追女人,可从未砸过银子,付银子那都是后来分手时,二叔想着相好一场,不忍她们后半生凄凉!

不是二叔我夸海口,只要二叔我想追,这天下就没有你二叔我追不到的女人!

宋儿啊,你年岁也不小了,最多过两年也要成亲了。

你娘三年前,就开始托媒婆到处打听合适的人家了。

你这要是有喜欢的人,可得主动点,免得错过了将来后悔!

要是有不懂的,可千万别去问你那古董老爹,随时来向二叔我请教,二叔我必定知无不言!”

将来后悔?他现在已经迟了!唐大公子面露苦笑,像在回他二叔的话,又像在喃喃自语,“已经太迟了。”

唐树一把拍上唐大公子的肩,语重心长道:“这世上哪有太迟的事?有心上人又如何?订了婚又如何?成了亲又如何?生了娃又如何?

只要欢喜,用心去抢过来就是了!

宋儿啊,这关乎你终身幸福的大事,怎能如此轻易就放过?

这年轻人,不为爱争过,不为爱痴过,不为爱疯过,哪能称得上是少年?”

是啊,就算她与杜夫子两情相悦,那又如何?我欢喜她,总得要尽力争取一番才是!

何况,我从未问过她心思,她与杜夫子之间也不过相识月余,哪这么快就情投意合了!

那晚或许杜夫子是教她骑马呢?

不管如何,我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想明白了的唐大公子,面上阴霾一扫而空,如风吹走乌云,顿时睛空万里!

他抱拳感激道:“多谢二叔提点!”

——

刚下完艺科课的纪子期,正抱着琴准备离去,一个马房小厮跑过来,“纪小雪同学,香菇好像出了点问题!”

纪子期一听,慌忙抱着琴往马房跑去。

一入香菇的马厩,立马将琴往地上一放,跑到马槽前,将香菇上下打量,急道:“香菇,香菇,你哪里不舒服,啊?”

吃得正欢的香菇,抬起马头“嘶”了一声,继续低下头吃它的马食。

纪子期左看右看没现异常,正想问那小厮。

刚抬头便被一个熟悉的怀抱从后面紧紧拥住!

杜峰!

纪子期不用回头,也知是这厮,“杜峰,放开我!”

杜峰愉快地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期期,你怎么知道是我?还想着吓一吓你,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

看来几日不见,你也想得我紧了!”

谁想你了?纪子期暗中咬牙,除了你这货,谁还有你这么不要脸?

“你放开我!”纪子期扭动身子。

这次杜峰如她所愿地松了手,纪子期转过身后退几步,站到自以为安全的距离。

隔得有些远了,几日未见想好好看清楚她的杜峰,不满地勾勾手,“期期,过来!”

我才没那么傻呢?纪子期瞪着他不动。

杜峰勾起一边唇角,带着几分邪气,眯着眼像打量猎物似地看着她。

纪子期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腿一抬就想跑。

杜峰声音凉薄,语含威胁,“期期,你是想让我抓住,先吻你一番呢?还是主动过来,让我今日放你一马?

你不是术科第一吗?这术数计算不是很厉害吗?

不如你算算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快?

到底如何做才更划算?”

纪子期的腿便定住了。

她左右衡量一番,不甘心地向着杜峰的方向小移了两步。

“走近点!期期,我的耐心有限!”

杜峰站在那屹立不动,眉一挑,表示自己的不耐烦。

纪子期咬牙又向前走了几步。

眼看已触手可及,杜峰眼睛含笑,他伸手一拉,将纪子期拉入怀中。

纪子期大惊,双手撑在他胸膛,怒道:“你不守信用!”

杜峰双手搂着她的腰,让她靠近自己,双唇上扬:“我只说放你一马不吻你,没说不抱你!

若你想换过来也成的!”

说完噘着嘴便向她靠近。

纪子期忙将头扭向一边,大声急切道:“不换!不换!”

杜峰略有些可惜地收回压向她的头,轻轻道:“不换的话,那你乖乖别动!

好几日未见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解解相思之苦!”

那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低语,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缠绵得像情人间相互织就的网,让双方自愿深陷其中。

纪子期只觉得脸上阵阵热,垂着眼咬着唇,不敢与他对视。

然后感觉杜峰炙热的眼神扫过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久久不肯离去。

纪子期心中怦怦乱跳,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杜峰轻轻笑起来,像春日细雨般绵绵密密,“期期,别紧张!睁眼看着我,嗯?”

纪子期只觉得心中一荡,无法抗拒地睁开了眼,对上了杜峰的眼睛。

那对黑眼珠子像泡在一汪春水里,旖旎多情又清澈纯粹,倒映出她粉面桃花含怯带羞的脸。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纪子期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句话,然后浑身一惊,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看够了没?”她咬着唇问道。

杜峰叹息一声,只觉得心中柔得一塌糊涂,“永远也看不够,怎么办?”

纪子期抿紧双唇,说不出话来。

杜峰松开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物,然后万般不舍地松开另一只手,抓住纪子期放在他胸前的左手腕,将那物套在了她手腕间。

纪子期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红玉镯子。

红得似血,妖艳诡异!

“送你的!”

纪子期右手抓住那镯子,用力向外拔,“我不要,还给你!”

“不是我的!”杜峰看着她的动作,也不急。

纪子期停了下来,不是他的,什么意思?

“据说这是我曾曾祖父送给我曾曾祖母的定情信物,所以应该算是我曾曾祖母的物件!”杜峰眼含戏谑,“你要还的话,就还给我曾曾祖母好了!

不过她老人家已作古多年,你戴个七八十年,到时与我一同下了地府后,见到她老人家,再还给她好了!”

纪子期气结,家传信物?更要不得,于是手上更加用力了。

杜峰不慌不忙道:“这镯子据说带上后就取不下来了,除非去世,或者是砸碎!”

然后双眼锐利地对着纪子期道:“期期,别说我没先警告你!

这镯子与杜家的命运息息相关,若是稍有损坏,等于是断了杜家的后!”

然后纪子期握着镯子的手,就开始抖起来了。

她愁眉苦脸地打量手上的镯子,想着有何不损坏镯子的方法,可以将它除下来。

因此忽略了杜峰嘴角得逞的笑容。

小丫头片子!随口编个谎话你就信了?这么容易心软,还想跟爷斗?

——

转眼又到了月考时间,这是纪子期入棋林学院的第三次月考,已两月艺考不及格的纪子期,这次考试至关重要。

杜峰自那日给她戴了个什么曾曾祖母的遗物后,很自动地没再骚扰她,让她专心准备这月的月考。

唐大公子也因为月考这个原因,这十来日并没有刻意与纪子期亲近交谈,当然时机合适的时候,他还是没忘搭讪一两句,表现自己一番。

程清则在每日下学后和其间的一次沐休日,专门抽出时间来陪纪子期练琴,耐心地指导她。

知道严重性的小雨,不再嫌弃纪子期的琴艺难听,反而每天只要没听到琴声,就会紧张兮兮地跑过来,催着纪子期要勤加练习。

学院里的两位院长还有各位夫子以及甲级的所有学生,也都密切关注着这次月考。

看看纪子期是能逆袭成功呢?还是术科第一却因艺科不合格,而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被退学的学生。

反倒身为当事人的纪子期,事到临头,成为了最不紧张的那一位。

因为她已经尽了力了!

至于结果如何,已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早上礼书术三科顺利结束后,下午第一考的艺科开始了。

百里夫子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除了纪子期之外,他是压力最大的那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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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怕昨天那章会被驳回,十几号的时候一次性预传了一周多的章节,所以感谢有些迟,请继续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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