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要不要去休息一会?”我真是恨不得白以深他马上就躺在那张床上,盖着那床我也曾经盖过的被子,这样便是觉得,我们好像躺过一个被窝似得。
“不用了!”
见他拒绝,我并不甘心,想了想,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师父,这修行也是需要劳逸结合,量力而行,适当放松的,弟子觉得,您还是去休息一下更为妥当,您前日星辰赶路,想必也是极为劳累!”
感觉他身形微动,随即他缓缓睁开了眼。
“幽深说的有理!”
他居然这么容易就妥协了,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然后就在我的一阵错愕中,他站了起来躺在了床上。
看着和衣而睡的白以深,我忍不住脸上一红,心砰砰直跳,虽然跟他没有任何的接触,但是那种感觉很奇妙。
“师父您睡着,弟子不打扰了!”
禅房内很安静,我生怕他听到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于是赶紧逃了出去。
原本还想着回屋里去抱着白以深的枕头做个美梦,可我这人的前脚才出来,后脚就被静慈给唤住了。
静慈指了指他脚底下一大盆衣服,“幽深师弟,你去将师父的僧衣洗洗!”
白以深才来一日怎么可能换洗了那么多?这明显是静慈打着白以深的旗号刁难我,不是都说佛门众人心善吗?这和尚怎么这么坏心眼。
我怀疑的问了一句,“这是师父的吗?”
“难道幽深认为师兄在打诳语吗?阿弥陀佛!”
我无语,但是不想多生事端,我今天去拿斋饭的时候就打听了一下,原本主持是安排的静慈伺候白以深,可是因为我的介入,主持将他换做了我,他自然心中不服气,不就是洗衣服吗?我堂堂公主还做不了这活吗?
这一切就当作修行了!
“不敢,我马上去!”我躬身捧起盆子就往溪边而去。
我本以为浣衣是件简单的事,可没想到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我本是习武之人,从小这力气也大,拿着这洗衣槌我就使劲的敲打,可最后我衣服洗完了,这袈裟也被我洗了一个大洞。
不过,幸好这袈裟并不是白以深的,那股子让人难闻的味道怎么会是她香喷喷的白以深呢,这个静慈心胸狭隘,让我帮他洗,那么就该承受这个果,虽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