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啪啪啪的声音,以及喘气的声音。
中年人脸当场就绿了,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转身出去,到院门口石墩上坐着去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房门才打开。赵老头一边系着上衣的扣子,一边走出来,面色红润,带着满足的笑容。
在他身后,一个穿着花衣服的中年女人端着一盆水走出来,眼角仿佛能媚出水来,任谁都能看出她刚刚被极大的满足了。
“走吧!”赵老头腾地一下跳上三蹦子,动作矫健,完全看不出老态。
“我好歹远来是客,不让我去屋里坐一下就算了,还让我在这儿干等着……你打泡,我放哨,这成了什么了!”中年人嘀咕一声,一脸不满。
“你小子哪来这么多废话?当年你爹、你爷爷,哪个没替我放过哨?他们可没有你这么多废话!”赵老头眼睛一瞪。
看着花衣服中年女人扭着屁股倒水回来,顺手在肥大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花衣服女人“哎呦”一声,扭扭捏捏地一副不依表情,赵老头哈哈大笑,看得很享受。
花衣服女人因为总是穿着一身花衣服,所以大家都叫她花婶。或许她是有本名的,但是,大家一直都叫她花婶,至于本名,反倒被人忘记了。或许,她自己也不记得了。
花婶虽然人近中年,但是,皮肤饱满,身材很好,长相也俊美,绝对算得上风韵犹存……村里人都说,这是因为赵老头老而弥坚,有这事儿的滋润,女人就显得年轻。
花婶虽然嫁给了比她大好几轮属相的赵老头,但是,村里人没有人笑话她,反倒很多女人羡慕她。因为赵老头不显老,在那方面需求旺盛,而且能力很强,每天晚上把花婶搞得狼哭鬼嚎,整个村子多少女人都听得水汪汪的,男人们则是听得羞愧无比。
“在家好好等着,守住喽!我不在这些天不准去找其他男人,敢给我戴绿帽子,回来饶不了你!”赵老头使劲儿捏了一下。
“哎呀,你个老不正经!瞎说什么呢!”花婶扭了一下身体,一脸媚意地白了赵老头一眼,“不过,你离开村子行吗?可要小心点!”
“放心吧!只是几天而已,没事儿!我会及时赶回来的。”赵老头说道,“而且,阿为遇到点麻烦,有人欺负他,我这当大的怎么能不出去给他做主?”
“什么?有人敢欺负咱们家阿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快去!快去!把欺负阿为的人手脚都给打残喽!还真以为咱们家阿为没大人罩着吗?”花婶一听着急了,伸手往外推赵老头。
刚才还一副依依不舍,现在变成了恨不能立刻赶出去。
“哎哎哎,你这女人……”赵老头苦笑着,一脸无奈的表情,就这样被连推带搡地赶了出来。
只能向开三蹦子的中年男人苦笑一声:
“没办法!女人嘛!阿为是她从小养大的,她没生养,把阿为当亲生儿子,最见不得人欺负阿为,那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了!”
“搞不死欺负阿为的人,以后你就别想再搞老娘!”远远地,花婶还站在门口掐着腰大喊着。
中年男人手一晃,三蹦子差点一头栽山沟子里。
……
双手揣着兜,身上披着保安服,赵有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蛊师不好惹,睚眦必报。赵有为招惹上蛊师,根源上是因为南门怀彤和杨丽华之间的纷争。现在,赵有为莫名其妙中了蛊毒,难不保南门怀彤也会有什么问题。于情于理,他必须都要来看看。
嘉业集团门口路边,一辆玛莎拉蒂跑车正在来来回回地倒着,显然是准备停在旁边一个车位。
这个点儿,附近车位比较拥挤,全都占满了,只剩下这一个,前面一辆丰田霸道压线站了一部分,后面一辆吉利博越也压线停着。中间这个车位被挤得十分狭小,堪堪停下一辆车。
长短是差不多,但是,要想倒进去可没那么容易。
开车的是一个齐肩短女孩儿,看操控,技术还不错。一般的侧位停车还真难不住她。可这个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试了几把,差点蹭上前面的霸道,女孩儿越来越恼火了。
“姐姐,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是整天说自己是优秀的赛车手,业余组水平相当高吗?怎么连侧方停车都搞不定?”
副驾驶坐着的是个穿粉红裙子的女孩儿。两朵姐妹花都很漂亮,再加上豪华跑车,玛莎拉蒂宝蓝色的车身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这一组合,回头率简直爆表。
“不是我不行!是这车位太狭窄,没人能停得进去!”开车的女孩儿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握着方向盘有些紧张。
门前本来就比较繁忙,女孩儿半天倒不进去,很快堵了一长串车。有男士司机倒是不介意,笑眯眯地欣赏着。这样近距离欣赏豪车美女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而且是这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可以直盯着看。
有些女士司机就不乐意了,猛按着喇叭催促着。
张鹏翼正在门口巡查,见状小碎步跑过来,很客气地说道:
“小姐,麻烦您能不能先把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