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聿铭的两指掐住她的一缕丝,故意使坏地微微扯了一下,惹得贝七夕皱着眉头吃疼地叫了出来,“疼!”
贝聿铭松了劲道,冷嗤了一声:“这能有多疼。不及万分之一。”
贝七夕本就满腔怨怒,贝聿铭刚才的行为又似乎带有故意欺负羞辱她的成分,贝七夕更是火上浇油,“贝聿铭,你别太过分!”
贝聿铭无奈地笑笑,“到底是谁过分?说走就走,说分手就分手?”
“我……”贝七夕的气焰顿时灭了,在这个问题上,她认怂。
“说吧,这笔账该怎么算?”贝聿铭似乎非要在这个问题上扯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其实……我当年也不算不告而别,我给你留了字条的!”见贝聿铭不依不挠的样子,贝七夕积极为自己争取宽大处理。
“若不是看在你留了字条的份上,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谈话能这么和谐?”贝聿铭眯了眯眼,目光里泛着狡黠,令贝七夕毛骨悚然。
她翻了个白眼,和谐个毛线?
“你就这么把我绑回来,我的工作肯定要黄了。你也得赔偿我的损失!”贝七夕本想说互不相欠,奈何贝聿铭却对她的工作表现出十分不屑的样子。
“就你那工作,大半的工作时间都在不务正业,不去也罢。”
“我哪里不务正业了?”贝七夕对贝聿铭的评价提出严重抗议。
“你的前同事天天想着如何撩男人,连床都要赵清妡的赞助的人才,我很难相信你没有受到耳濡目染。你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招人的时候专挑小鲜肉,还扬言要潜规则小鲜肉下属,你的本事都长进在这上面了,哪有心思好好工作?”